然后,感觉妹子有点累了,就对她说:“你休息一下吧。”
“嗯。”
黄妹子挪到一边,盘腿坐了,喝茶,拿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我。
我侧过头,微笑看着她说:“你很少跟父亲见面吧。”
黄妹子一愣,随之她讪然说:“这你都知道?我爸,的确是这样。从我记事起,我就没见过他几面,我妈说他在海外做生意。几年也回不了一次家,所以……我几乎没怎么见过他。但就算是这样,我心里还是把他放在第一位,因为,我妈跟我讲过,他就是一个传奇……”
“哦对了,你可能还不知道,我爸四十才娶的我妈,四十一才有我,我妈,那会儿,她才二十岁,不过,她说了,这辈子,跟了我爸,是她最明智的选择。”
我没说什么。
的确,黄妹子她娘是幸福的,别的不说,单说黄妹子他爹的钱,学识,等等这些吧。足以让一个女人为其守候一生了。
“对了,你妈做什么的?”我问了一句。
黄妹子笑了下说:“她呀,茶疯子!真正的**茶如痴,为了一款茶,她恨不能亲自到深山老林里,亲手去采摘。并且,她做的茶,还不卖,只送人。送的,还不是什么达官贵人。而是真正懂茶的人。”
我感慨说:“难怪你对茶道这么精,行了,不多说了,差不多到时间了,走吧!”
黄妹子给我送到楼下,她没跟出来。
她说,想在这屋子多一会儿。因为,这里有股子她喜欢的气场。
最后,当我闪身出楼的一刹那。
黄妹子喃喃说了一句:“范剑仁!要好好的!一定要把坛场立起来。”
我没回头,淡淡一笑说:“一定!”
接下来发生的事儿,没什么悬念。
我到了楼下,看到坛场外,已经来了几十号人,并且一个个全是贵气逼人的大人物。我没多说什么,只是一脸庄重,浑然物外般,将法螺拢在袖子里,漫步去了坛场。
随后,程师父一声开坛,把坛场大门的木栓摘了。
我信步进到坛场里。
然后,又让程师父将门关上。
到了里面,我没看,没想,冥思,静息,一步步挪到正中央,盘腿而坐。
先是打坐,感受这个气场,当感觉这里空气中的震动,与我的呼吸频率都一致的时候,我从宽大的袖子里拿出法螺,用了内家拳劲中,震丹田的法子,?动丹田吹出了一缕,能让万物启智的法螺之音。(PS:法螺在密宗修行中,是上师给弟子灌顶的一种法器。而灌顶则意味着,开启智慧,明白了,此生的目地和责任。)
法螺吹响,大概也就持续十几秒的时候,这已经是我极限了。
末了,我收起法螺,侧耳倾听……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差不多过了十几分钟,我抬头,扫了一眼高居上座的道祖老子像。就是这么一刹那,一瞬间,我眉间猛地一跳,接着,我闭上眼,我就看到了一个跟老子差不多的老头,正盘坐虚空,一身道衣,向我微送笑意。
这老头儿是谁?是真的老子吗?
不是!当然不是,这只是我身置场中,受其干扰,脑子里生就的一缕虚像,幻境。
也可以这么说,这个朝我笑的老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