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两个字。
包容了一切!
我是让一阵打呼噜的动静,把我从沉思给唤醒的。
冯教授早就睡了,斜躺在沙发上。可能是沙发的抱枕太高了,是以这老家伙,打起了一阵小呼噜。
我抬头看客厅的窗子,窗外已经浮现了鱼肚皮。
天就要亮了。
这么说,我是跟个傻x似的,在沙发上坐了一晚上喽。
我摇头笑了笑。
站直身体,抻了个大大的懒腰。
这时,我看了眼老冯头,然后我不由佩服起这老家伙来。
短短,就是几句话,直指要害,把我这么个大活人,愣是白话的,想了一个晚上。
这功夫!
也只有真正得道的人,才能使得出来。
现在,再睡是不可能的了。于是,我就在屋子里行桩。
所谓行桩,就是把拳招的每一个动作,都分解打出来,一个动作,至少要保持静止三到五分钟后,才能换下一个来做。
行了将近一个小时的劈拳桩。
我收了势,自感全身力量饱满,精气神充足之时,老冯头打了个哈欠,从沙发上坐起来了。
睁眼,他拿了桌上水,看也没看,直接喝了一大口,然后搓把脸对我说:“你收拾下,我们走吧!一会儿,那丫头就等急了,吃的,路上买两煎饼果子对付一口吧。还有,我跟你去了后,在我办自个儿的事之前,我不会掺合你的事。你也别问我,问了我也不告诉你。”
“就这么着吧,我去撒泡尿!”
冯教授说完,大摇大摆地奔洗手间去了。
我呆立了三秒,然后果断收拾东西。
我就拿了几件换洗衣服,外加针术上用的一些工具,搞定后,我等冯教授出来,进洗手间,先了把脸,然后,就跟他离开豪宅。
路上,找了个地方,刚对付完一顿煎饼果子。素素就来电话了。
通知,读十分的航班。
果断,收拾东西到机场。
接下来,换登机牌,上大灰机。
大灰机起灰。
大灰机降落。
南昌,我们来了。
在南昌出机场,天空就下了细蒙蒙的小雨。
素素拿电话,联系了赵月明,那头让我们在机场附近找一个叫大驴哥的人。
一通打听后,找到这人了。对方原来是个开黑车的,开的是一辆帕萨特。
说明了来意后,大驴哥直接让我们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