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叶明明,不是一个平等关系。
这读,我一定要让自个儿把它分清了。
我在前带路,叶明明跟我在身后,指挥栗亚洁,而栗亚洁又领了他身后的小伙伴们,一个跟一个地走。
之前我们过的那个陡坡,已经是最险一关了。是以,现在走的路虽然很长,但危险程度,已经降到了最低。
就这么,三公里的野长城山路。
我们硬是走了两个多小时。
这期间,雨停过三四次,但每次不超过十五分钟,又下上了。
最终,我们从野长城下来,进到附近一个村子里时,每个人都湿透了。一个个哆哆嗦嗦的,跟落汤的小鸡儿似的。
栗亚洁在这个村子,有事先沟通好的接待方。
对方姓刘,是一个养羊户,我们一到村子,栗亚洁就给刘大爷去了电话,告知我们要到了,同时说明了人数。
刘大爷家里有好几间房子,是跟两个儿子,儿媳妇一起住。现在,儿子,儿媳都以京城务工去了,家里就他和老伴留守。
刚到村口,远远就见刘大爷穿了个老式军绿雨衣,戴了个草帽在等我们。
看到众人后,刘大爷说:“哎哟,这些孩子呀,这真是,这不是活遭罪嘛,快快,家里来,先歇一歇,屋里有火炕,把衣服烫干,完了,给你们炖羊肉吃。”
我听了这话,抓紧走了两步,跑到了前面。
“大爷,大爷!”
“啥事儿啊,小伙子。”
刘大爷回头看我。
我瞟了眼身后急匆匆奔上来的叶明明,我说:“先别煮羊汤了,家里有糙米吗?”
刘大爷:“有啊,没磨的,去年打的米,怎么,那玩意儿可不好吃了,咽下去费事。”
我说“就要那个,你拿糙米熬粥,尽可能稀一读,越稀越好。”
刘大爷说:“稀了不乐饿呀。”
我说:“稀,越稀越好,求你了大爷。”
“哦,好好,好吧。”
听着大爷答应,我又问了一嘴:“咱村有做豆腐的吗?”
大爷:“有啊,咋地。”
我说:“在哪儿?”
刘大爷:“那不东头,挂着豆腐房的牌子,就是,姓刘,跟我一个姓儿。”
我说“好,谢谢大爷了,谢谢了。”
转眼,奔到了刘大爷家的大院子。
大娘早就将几间房收拾出来了,然后,安排我们,分男女一一入住。
我把包儿放下后,根本没想休息的事儿,而是直接出门,到了刘大爷家的厨房,看着他,把糙米取出来,简单冲洗一下,就放到锅里熬上了。
糙米富含人体所需的很多,很多营养,并且,医家,糙米汤还是驱除寒气,提阳固本的一个好东西。
但是现在,雨差不多停了,人受了寒,上了火炕一烤。外加气温再一升,人体内侵入的寒邪就会由寒转热。
医家把这个叫阴阳互转。
也就是说,先是寒侵体,寒邪入体后,免疫力难免就会下降一些。接下来,这个时候,若要再热一下,妥了,由寒生热,就会发,咽喉肿痛,扁桃体发炎等上呼吸道感染的症状。
这也是很多人不理解的,为什么我风寒感冒,却又会嗓子痛呢?
皆因,病症,阴阳,不是你得了,就固定不变,而是时刻转换。
面对这种症状,医家施治之道,重在一个扶,要求先扶正气,再考虑季节性问题。目前是夏末,天气仍旧很热,是以还是要用清热药物为主。
皆因,众人现在要患的一病,不是单纯的感冒了,这是医家里面的温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