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干嘛?”
老陆:“拿来套手上,砸玻璃的时候,可以把声音降到最低。”
行家呀,你这老家伙,以前到底干过些事儿啊。
接下来,老陆拿过我给他的两个枕巾,叠在一起后,揣裤腰上,然后蹬上窗台,跟只猴子似的,嗖的一下就上去了。
闻骗子目睹老陆举动,感慨万千地对我说:“你说,咱这叫什么事儿啊,闻到一丝血腥气,就奔人家去了,咱这,这……”
我挥了下手,打断闻骗子,接着我说:“你别说,老陆这个发现,让我想起一人来。搞不好,咱这就能找到治那人的线索。“
闻骗子:“谁?”
我说:“小菲!”
闻骗子一愣……
恰在这会儿,我们这个房间的门,突然悄没声儿地开了。
下一秒,就看老陆一脸笑意地站在门口朝我们招手!
高人呐。
陆爷,您威武!
走出房间,拐到门口,老陆推门,我们三嗖就钻进去了。
这屋果然是个单身宿舍,并且明显已经有人住了。
格局跟一般酒店的房间差不多,多了一个卫生间,并且还有一个淋浴器。
进门,正面有个小厅,厅里摆了个方桌,桌子上有不少的小食品什么的。越过桌子,靠窗那摆了一张床,床头处有个紧挨窗台的写字桌。桌上放了个合起来的笔记本电脑。侧面,则是一排的衣柜。
老陆指了个窗户,压低声音说:“这妹子,压根就没锁窗子。”
我心笑了,这大热天,谁肯关窗户呀。
说话功夫,老陆又抽动下鼻子,然后他指了指衣柜说:“就这里边,这里边血腥气大。”
我和老闻对望一眼。
后者上前,抓了衣柜往外一拉。
“锁了……”
老陆这时抢步上前:“没事儿,给我,我瞅瞅。”
说话功夫,老陆低头,看了眼锁孔,然后伸手把腰间一个老式的牛皮钱包打开,随之这货从里面取出了一根古怪的钥匙。
这钥匙,钥匙头极细,但旋柄却很大。
他拿出来钥匙后,又从包里取出一张锡纸,然后将锡纸撕下一条,紧紧缠到了钥匙上。
做完,他慢慢一读读把钥匙插到锁孔里,来回晃动几下后,稍一旋。
叭嗒。
锁开了。
我跟闻骗子叹服!
陆爷,您真的是爷,您……
老陆收起他的钥匙,咧嘴坦露憨厚的笑容说:“农家土把式,小锁还行,大的防盗锁,这个就不灵了。”
闻骗子指了指老陆,摇头说:“陆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