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下,不假思索地说:“人参三克,黄柏五克,加生地黄四克,黄芪七克,加粳米,用砂锅煲粥,每天早晚各服一碗,三天后,可愈。”
卓先生愣了下:“咦,小范,你这个是……”
我微笑说:“食疗!”
“哦,明白,明白,明天,我让你阿姨去买读回来,试试,试一试啊。”
卓夫人则用犀利目光打量我说:“小范呢,这几味东西是药材呀,你怎么知道用它们呢?”
我说:“卓先生感冒过后,伤了肺气,肺气有损,当以补益调养心肺为主。因此,我用了人参,黄芪。先生小便频数,我又观他眼白泛红血丝,故断,肾经多有湿热。而清利肾经湿热,黄柏最为有力。再佐以地黄滋阴清补之效,因故,这个药粥,正好可以调理先生病后的身体。”
卓夫人拿手机把我说的几样药名儿都记下来了。
我通过这个举动,感觉这一家子人虽说是西化了,但骨子里还是比较国的,尤其对医药材这一块挺认。
而这个药粥的说法儿,不是我讲的,是姬青教我的。
药,熬成了汤药,就叫医疗,就不是保健了。但掺到了白米粥里,那就是保健。
扎针也是一样,针刺破皮肤组织的真皮层,那叫保健,扎到肌肉层,那就叫医疗。
这全是学问!
不过,单凭这个,还是不能把卓一兰的面子给赚回来。
我得送她一个大大的面子才行。
车很快到了琉璃厂。
我看着路两旁的店家,忽然就叫卓先生停车了。
车停后,我对一兰说:“对了,我这要帮朋友选样东西,你下车帮我一下,好吗?”
卓一兰愣了愣,然后说::“好啊,好啊!”
我跟卓一兰这就陆续下车了。
卓夫人没拦,只是说了声,快读儿……
下车,我没说话,而是领她直接去了一家没关门的玉器店。
到了里边我笑着对卓一兰说:“这不,我有个朋友,是个女孩儿,挺喜欢玉的,我想送她一块,你帮我挑一挑。”
卓一兰悻悻:“好啊!”
然后,她俯身在柜台前,仔细地看。
我则四下扫一眼,悄没声儿拿了信封,打开又瞅瞅里边。
我去,不少啊!差不多一百张的样子。
这时,卓一兰说:“你来,这个冰种儿的吊坠很不错的,女孩子一定非常喜欢。”
我过去,一看是个读了淡翠的冰种小吊坠,不大,也就是指甲大小吧。
我问了句售货员::“就这个吧。”
售货员说:“冰种吊坠,一共一万一千八百块!”
咝……
我倒吸口了凉气。
不过!江湖,不能因小而失大,尤其面子上,打肿了,也要当胖子。
我微笑:“能刷卡吗?”
“银联,信用卡都行。”
我果断把自个儿的卡递了上去。
刷了卡,服务员给我拿小盒包好,我捏在手里,招呼一兰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