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算了,睡吧。”
滕琰想也是,误会解开了,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可是燕王接着说的话让滕琰睡不着了,“明天去鲁王叔府上吃年酒,后天是齐王叔。初十我们摆酒请大家。”
“啊?!”滕琰大吃一惊,什么?摆酒!还在初十!她真怀疑现在的燕王府有没有能力承办这样大型的活动。
燕王解释一下,“是皇祖父定的日子,今年,我是第一次摆洒请客。还有昭阳定在正月十四,我们到时候都得去。”
滕琰明白这里的习俗,摆酒都是连着好几天的,但第一天,日子是专门招待身份最高贵的人。燕王府要摆酒,自然要请皇亲国戚,“皇上来吗?”她突然有预感,皇上一定会来的。
“皇祖父一定会参加的,还让大家都来,不止我这里,别处也一样。”
“那王爷怎么才说?”滕琰已经起身穿好了衣服,头发简单地挽了挽,把被褥送到燕王的床上。开口叫外面的人把林公公、飞珠和燕王府里的大管事找过来。
燕王府摆年酒,基本相当于一场大型的晚会,在时间上应该更长,滕琰在原来的开国公府不是没准备过,每次都要劳心劳地准备很久,那还是对家里的情况非常熟悉,手下的人都用顺手了。
现在?滕琰头痛,燕王府什么样,她还不清楚呢!
燕王见滕琰如此紧张,也坐了起来,“请个年酒,也能让王妃如此?”
“要是在燕地,自然不用。”滕琰苦笑了一下说:“这里的情形,我并不了解,就如王爷你带了一群不熟悉的兵,到一个不熟悉的地方打仗,能打胜吗?”
燕王不喜欢参与庶务,但他素来精明,马上也起身穿了衣服,跟着滕琰到了外面的屋子,滕琰知道她这一句话,燕王会想到更深层次的东西,比如她刚刚想到的,皇上是想看看燕王府的酒宴办得怎么样?也就是看看燕王或自己的水平?
所以她又问:“我们王府宴客怎么准备?想要什么效果?”
“务必要好。”燕王马上沉声答到。
滕琰觉得压力不小。
林公公和飞珠都是一脸吃惊地来了,这个时候叫他们一定是有大事,只一听滕琰的话,两个人的面色都变了,经常管家理事的人都知道,这个问题难度不小。
一会工夫,大管事也到了,这个大管事姓张,也是内侍,滕琰刚刚见过,当时的印象就一般,一听说要摆酒,脸上一片的茫然,根本就没有什么头绪,反倒有些害怕的意思。
滕琰就一项项地问他,还好,府里的事情他还算清楚。
不到半个时辰,滕琰就得出结论,困难很多,首先燕王府内的人比较少,现在府里满打满算才一百多人,当初燕王北上时带走了一些,但这次回来,并没有完全带回来,滕琰手下的人也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