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扶着我的后脑,将唇轻印在我额头,轻语了一声,“可是,我舍不得。”
☆、17。遇旧识
“听什么歌?”他窝进沙发把我抱起来坐他腿上,拿过我的一只耳机带上,我蹭了个舒服的姿势,懒散的撑了个懒腰,软软的背靠着他低头玩手机。
突然想起上次他讲的故事和那句煽情的情话,说实话,没有感触是骗人的,现在会选择和他好好在一起是因为释怀了也是骗人的。但是,他这个人太极端,性格太倔占有欲又太强,我要再和他耗下去除了两败俱伤也没有任何益处。
都说知足常乐,有他在,我也该知足了,再奢求一些永远都不能有答案的谅解和包容,也没有必要了。
我轻呼出一口气,边玩手中的游戏边对他说,“今天你煮饭。”
“家里没菜了。”他一直盯着我扬唇笑,手也不安分的在我身上乱揩油,眼看着游戏差点点就要通关了,他的手却悠悠的滑到我腰上一捏,我顿时手一抖…死了。
操啊!我黑着脸扭头,撒起抱枕就往他头上盖,把他压倒在沙发上打,他倒是笑得乐意,见我压着他,顺势就把我脖子勾下来吻住,我自然而然的就闭上了眼睛。然后就听他轻笑着调侃了一句,“宝贝儿真好哄。”
我眼角一抽,忍住一巴掌盖死他的冲动,皮笑肉不笑的对他说,“禁欲两个月。”接着果断截住他即将反驳出口的话,“反驳一次翻一倍,两次四倍,以此类推。”
他咬牙呵呵一笑,暧昧的舔唇,“禁不禁可不是宝贝儿说的算,也不知道昨晚是谁被我操到哭,一直叫不要不要…”
“你脑补得太厉害了。”我脸黑,“滚去煮饭,快饿死了。”
他厚脸皮的凑过来嘬了我一口,把我拉起来往卧室拖,“走,一起去买菜。”
我慢腾腾的在他后面蹭,看他翻衣柜就倚在门框上打呵欠,懒懒的抛了句你自己去,就悠悠的飘到床上玩手机,连一动也懒得动。
结果他却拿着两套衣服,毫无怜惜之情的把我从被窝里挖起来,跟给孩子穿衣服似的给我套衣服,我把裤子穿上,说了句,“你这衣服脱得越来越熟练了。”
然后他一本正经的回答我,“太慢了,耽误了至少三分钟的前戏和□□。”我不想说话了,对于一只行走的精虫,我还能说什么?
两人把衣服换好,出门站到门口却又停住了。他问,“你知道菜市场在哪里吗?”
我说,“在酒吧买菜跟我没关系。”
“也是。”
“…”
“…”
“那我们这几天吃的东西哪来的?”
“陈秘书帮我买这套房的时候顺带买的。”
“…”
“打电话给杨崇。”我直接掏手机给杨崇打了电话,“你知道菜市场在哪里吗?”
“…”那头没声,我又耐心的等了两秒,然后突然听到嗯嗯哼哼的喘声,我果断挂掉了。白日宣淫,也就杨崇这人做得出来。
他看我挂的快,问了句知道了吗,我摇头,然后他沉思片刻,说我们可以打的过去。我给了他一个看白痴的眼神,说,“这是高级公寓,距离有的士的地方至少几千米。”
他垂头想了想,说,“那坐车随便逛逛,我也刚来D市,一直待在分公司里,对这里也不熟悉。”
我无奈的点头,跟着他两人在市中心兜了两三回,好不容易才找到菜市场,我已经饿的肚子咕噜了,结果他刚走进去没几秒,又施施然的退回来窝进车里,我看他,“你干吗?”
“你不觉得以我的形象不适合这种地方吗?”
“…”
最后——
“先生,请点餐。”
他笑吟吟的把菜单挪到我面前,“宝贝儿点菜。”
我懒得和他计较,拿菜单看了两眼,抬头对那个一直在打量我的服务员说,“你们就是这样盯着客人看的?”
那人没回避我的视线,反倒是打量得更仔细了,好久才犹豫的问,“你是余池吗?”
我看他,点了点头,“你认识我?”
“我是许永啊!你高中同桌,那个gay,你忘记了吗?”他略微激动的喊,好在我们包的是包厢,不然就他这样光明正大的承认自己是个gay不知道会遭多少白眼和嘲讽。
我想了想,很快就想起来在我高三那年的同桌确实是他,但并没有多大情绪波动。
“池子,当时高考你晕倒后怎么没来考了?他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