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让她臊得慌,更觉自己只是一个用来满足祁纵的物件罢了。
“爷,还是先前那样吧。”她吃力又细声道。
祁纵不肯:“你会痛。”
先前那样确实会痛,可好歹两人不用四目相接,沈不言想着,却不敢再说什么了。
忍忍罢。
等一切都完了后,沈不言窝在被褥里,连手指都懒得动一下。祁纵在她身后,没有动静,沈不言希望他一直躺着,最好睡过去了,这样便可以让她多歇歇,不用拖着乏累的身躯去伺候他。
但没料到,她这个念头刚起,自己的肚子就响亮地叫了声,尽管她很快就扯了被子想遮掩一番,但是在安静的房间里,这与欲盖弥彰没有任何的区别。
沈不言想直接藏到床底下了。
偏偏祁纵的声音还慢条斯理的:“哦,原来没有用晚膳的是你。”
沈不言不得不爬起来,但不敢转身,只敢用后背对着祁纵,还聊胜于无地拉了拉被子:“妾身还没有用膳,怕打扰爷休息,便先退下了。”
水墨字画的绫帐子半掩着,拢住虚暗,但祁纵是习武的人,善夜视,因此能轻而易举能看清雪白后背上的掐痕,沈不言弯腰去拿扔在地上的衣物时,秀气的脊骨微微突起,两个浅浅的腰窝露了形,在往下,圆润的弧线就被绫被掩住了。
其实最开始那样确实不错,但她也确实是疼得掉眼泪,何况比起这些,祁纵更爱看着她的脸色慢慢泛红含春,连眼眶都渐渐湿出润亮来,很有趣。
祁纵起身。
听到身后悉悉簌簌的声音,沈不言更是紧张,恨不得自己能生出八只手来替自己穿衣,紧接着,她感受到后腰窝处贴上了一片温热,一触即离,只让她的手指张开又蜷缩,整个人都红了,浑身的雪肤都透着粉色,格外艳丽。
祁纵已经从床尾下了床:“歇着,我替你去要膳。”
沈不言哪里敢歇,反而把衣服穿得飞快,下床的时候差点没摔了,只能一边骂着祁纵,一变扶着床头站稳。
祁纵已经回来了,看了她一眼:“你若是不嫌脱下穿上的麻烦,也随你。”
这是不让她回去的意思了。
沈不言心里一沉,知道祁纵是享受到了,但明天白日她可就落不着好了,可她并没有拒绝的余地,就像那丸药,直到现在她也不知道那是什么,祁纵也没有和她解释的意图,但她依然不得不吃。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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