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口声声说厉锋是个连爹妈都不知道的杂种?
又是谁?
号称要把牌匾吃掉?
刚才岳伟有多嚣张。
现在就有多狼狈!田恬静同样泛起不真实的感觉。
她瞠目结舌,不知所措。
“恬静,放轻松!”
厉锋微笑道,“不管我是什么身份,我都是那个被你揪着耳朵,拿着鸡毛掸子揍屁股的厉锋。”
“噗!”
田恬静忍不住笑了。
她和孟媛一样,只比厉锋大两岁。
当年,田恬静下学就在孟家泡着。
仗着和孟媛是闺蜜,田恬静没少戏弄厉锋。
当时,厉锋身体瘦弱,外加养子身份,在学校中经常被欺负。
孟媛照顾不到的时候,田恬静就挺身而出,数次解救厉锋。
“恬静,还记得那次我被人泼了一身粪便么?”
厉锋直视田恬静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怎么不记得?
周家的那两个兔崽子太过分了!”
田恬静眉毛竖起,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那是厉锋在学生时代遭受的最严重的的侮辱。
厉锋笑道:“是你,帮我清理了脏物,从那时开始,我就把你当我亲姐。”
诚恳的语气和眼神,田恬静张了张嘴。
最后化成一声叹息。
“只可惜,当时我没能力帮你更多!”
“恬静,你已经帮我良多!”
厉锋笑道。
这一刻,久违的情谊和默契,一起浮现。
生疏,则消失不见。
看着昔日瘦弱少年成为昂藏男子,想到多年闺蜜阴阳两隔,田恬静的鼻子发酸。
她抹抹眼角水汽,故作不悦道:“臭小子,既然当我是姐姐,还敢叫我恬静?
没大没小,是不是欠收拾啦?”
“哎呦,静姐,饶命!”
厉锋立刻拿出当年的招牌动作,双手抱头,开始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