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处在半昏迷半清醒的状态,外面的动静很大,好像有什么人在争吵,谁?
下意识以为自己在做梦,到底是不是梦我不知道,就觉得浑身飘乎乎的,置身于一个非常奇妙的世界。
“顾先生,你的朋友身子很弱,一定要好好照顾!”是医生的话,似乎,顾御阳!
我惊了一下,顾御阳做梦都能梦到他,我还在惦记他吗?
“治好她,”那样兀定而又凉薄的话语,是顾御阳没错,仿佛回到了熟悉的地方,顾御阳说这样的话,是很在乎我的吧,毕竟从来没见过他会格外担心一个人,这个梦,很痛苦,我忍不住哭泣了起来,睡梦中的自己都感受到了那种痛苦。
我缓缓睁开了眼睛,“顾御阳?”眼前出现了两个人,一个人穿着白大褂,还有一个穿着西装的是顾御阳,他们都在看着我,顾御阳适当的退后了几步,不给我靠近的机会。
我眼巴巴的看着他,似在恳求又似在询问,你既然不要我了,为什么还要把我送到医院里,“为什么?”顾御阳,犹豫了,他开始变得不淡定,“我救你是不想让你死在我的家里!”
如此冠冕堂皇的借口,我却没了反驳的力气,是我不能反驳,还是就连反驳都懒的去做。“医生,我怎么了?”
我的身体,我自己爱护,不管顾御阳的出发点还是什么,我都觉得此刻我该做的,就是搞清楚自己的身体,然后离开。
医生见我问他,提了提眼镜,很正式的说。
“乔小姐,你最近刺激受太多,接触酒精也是过多的,如果没有及时送到医院,只怕会有生命危险。”
我一惊,喝酒真的会猝死。那天在酒吧里的确喝了很多,但那是必要的,第六感告诉我,医生还有话要说,顾御阳却插了过来,“为什么喝酒?”
这样质问的口气,我气的胸口起伏,手指着顾御阳,然而我话还没有出口,就稳
定了情绪,继续淡漠起来。
我生气,说明我还是在乎顾御阳的,我喝酒受刺激都是因为他,似乎只要我远离他,什么事情都没有,我对不起他,他又何尝对的起我?
“我喝不喝酒跟你有什么关系?顾先生,你未免太看的起你自己了。”
“你们不是朋友吗?”医生奇怪地在我们两个人之间看着,越看表情越呆滞。
朋友?恐怕连朋友都做不成了,顾御阳这态度哪里还愿意和我做朋友?况且我们本来就不是朋友,是…夫妻,我自嘲的想到,嘴角勾起的笑容愈加苦涩。
“他只是路过的。”我这样解释道,很痛心的垂下眼眸,“我们不认识。”再睁开,是一方清明
“嗷,是这样,我刚开始以为你们两个是夫妻来着。”医生很抱歉的看着我,怕我误会才解释。
我明白他的尴尬,“没事,你让他出去。”
我不想看见顾御阳,说好不能和他有交集的,再次看见,还是会产生一种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