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她说的是真话?王爷这样的男子,难道不是每个女人梦寐以求的夫君?”
胭脂苦笑,“那是你太爱王爷,情人眼里出西施,要我说王爷就是京城中的贵公子罢了,养尊处优的公子个个都这样啊?”
玉珠不可置信看着胭脂。
胭脂道,“请侧妃细想,若王爷以后荣登大宝或只是个亲王,您想在这院子里过得好,最重要的是什么?”
“什么偷听,什么议政,那是男人家的事,您的事是什么呢?”
玉珠脸上一片迷茫。
“自然是有个孩子傍身呀。”
“对呢,我是他的侧妃,却不小心掉了孩子,我没用。”
“别这么说,还记得那位叫黄杏子的女太医吗?”
“从前她京城炙手可热,是因为有一个专生男胎的秘方,京中有些夫人晓得的。”
“只要按她的方子服药,先调身子,强壮后再服坐胎药,保怀男胎。”
“这方子很是机密,知道的人不多,她轻易不肯拿出来。”
“可我落胎伤了身子,一直未好。”
“您落胎落得本就奇怪……”
“是的。”玉珠自己也很清楚,心中有疑,没有实证她不敢说。
她疑的是绮眉,两人因李嘉的前途意见相左而不和。
她与愫惜无怨无仇,所以根本不信愫惜的点心害了她。
“那侧妃知道不知道,愫惜一直自己服用避子汤?”
“什么?!”
“王妃根本看不上一个没名分的小丫头,所以没给她喝药。”
“想来她也知道王爷对愫惜不大放眼里,才跟本不在乎。”
“但王爷心中有你,你自己想想。”
玉珠不用想,她的避子汤总是准时送来。
这么一想,绮眉的嫌疑更大。
“当时侧妃落胎的细节我不知道,但大宅门里我是待过多少年的,女人们争宠历来如此。”
“您的当务之急,不是掺和男人的事,而是顾住自己。”
“您想想,王妃为什么急?王爷一旦登基,她是皇后,到时她的权力大到吓人,她自然急王爷所急。”
“您呢,最多不过是贵妃,的确尊贵,可还是妾室啊。”
“王爷生母的事情就在眼前,侧妃睁开眼仔细看清。”
玉珠并不笨,只是深陷情爱不能自拔。
若绮眉做了皇后收拾她不是更简单?
她心底有些怕绮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