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自己技不如人,被你拿了短处,输给你我认栽,你到底是谁呀?”
他说完再扭脸,眼前已不见人。
这夜玉郎连杀两人。
……
凤药回家时,知道玉郎已回来,她看到他的披风挂在门外的树枝上,他从不把这披风拿入房中。
人却不见影子。
四处寻找,在黑灯瞎火的浴房外听到里头有水声。
灯也不点。
她走进去,执着一支烛,萤萤微光照入黑暗的房内。
玉郎抬手挡在面前,他去掉了面具,不习惯直面凤药。
凤药在浴池边滴几滴蜡泪,把蜡固定好。
走到他身边,他半身泡在池中,她在汉白玉阶上坐下。
一只手轻柔按在他挡在面上的那只手背。
她并没有用力,轻轻覆盖着他的手背。
他将脸别过,扭向黑暗之外,只留下没受伤的侧脸,线条清晰,他曾是多么俊朗的男子。
凤药柔声道,“好啦——”
“你这是干什么?我看不得夫君真实模样?”
“实在是腌臜的很。”
“不许用这样的词说我心爱之人。”
凤药轻声哄着他,今晚她的爱人定是遭遇了什么。
她放下手去撩了下池水,果然很冷。
“这么凉的天,你怎么不洗热水澡?”
玉郎沉默良久,一字一顿道,“我只觉整个身子在燃烧,连血都是滚开的,需冰水来降降火气,。”
凤药知他遇了大事。
她退后一步,吹熄了灯,任他把半边面具戴上,出了浴池披上寝衣。
他的衣服丢在窗下的地上,一束月光照在衣服上,上头有喷溅的血迹。
“你杀人了。”她问的平静。
“可恨杀不光。”玉郎答得也平静。
他一直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凤药今天的发现。
若是告诉她,按妻子的性格,定然会一查到底。
这次事件的危险远超以往经历的所有事件。
幕后之人,不难猜到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