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小秋和洋平他们来到草坪坐下,帮他们处理伤处,“还好你们经常打架,身体反而比那些运动员好,抗击打能力也强。”
“小秋,像今天你这样跑进体育场里,知道有多危险吗?刚才听野间提起,真把我吓了一跳。”
“是啊,”高宫也像过来人一般的教诲着,“通常这时候,你一个女孩子应该要多远躲多远。”
“你们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咱们不也是不打不相识了吗。”
“那只是凑巧,像他们那种混混,你还是远离一点比较好。”野间扭了扭脖子。
“知道了,你们有时间还是要去医院看看。”
“医院?不用了吧。”
“当然要去,不然就别怪我亲自来给你们打破伤风针咯。”
“不是吧?”大楠看着洋平,“你快想想办法啊!”
“别问我,小秋的话,我也不敢不听。”
“小秋这个样子,怎么好象篮球队的那个大姐头啊。”
“喂,你们在说什么!”小秋叉腰站了起来。
“没什么。”三人赶忙跑远了。
“真是,跟你们相处久了,我都变得热血起来。”
“我们喜欢这样的你,”洋平帮忙收起地上的药品,“走吧,我送你去车站。”
“洋平,我真高兴,有你们这样的朋友。”
只是朋友吗?洋平挎起包,看着走在前面的小秋,这个他长这么大第一次在意的女孩。
坐成铁回家的路上,小秋站在门口看着窗外。
怎么自己碰到的都是流血场面,虽然不想承认,但还是不免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像柯南一样被诅咒了。'工藤新一:你也把我当瘟神啊?!明明是毛利……兰:新一,不准这么说我爸爸!'
不过话说回来,来日本这么久了,和王子的相处,自己变得越来越情绪化,真不知是好事还是……
假期里,在中国检查过身体,基本上没有大碍,只是傅师傅说的太极还要坚持练习,这一阵子两头跑,缺了几次,还是要抓紧了,不然关键时候倒下了,光堂叔那关就过不去,肯定会被禁足的。
又过了一站,城铁开在桥上,小秋一垂眼,手冢和龙马居然在下面的网球场对打。
难道,他们今天……可恶,手冢居然瞒着她。
到了下一站,小秋冲了下来,往刚才路过的方向跑去,一边跑一边回忆着,上次看他的手伤势什么时候;如果一直带者药包,效果应该没问题,他的手的情况不会变严重……
当她气喘吁吁的走到桥下,大石被身后沉重的呼吸声吸引,回过头,“小秋?”
“为什么不告诉我?”
“手冢他不让我说。”
“如果伤势变严重了,你也不会说吗?”
“那个,章高医生说已经恢复了……”
“但是不能长时间打球,以及使出零式削球,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
小秋指着场上,手冢已经摆出零式削球的准备动作了。
“住手,手冢。”大石傻眼的低语。
龙马震惊于手冢的打法,“越前,尽管来打倒我看看吧。”
大石看相小秋,“你快去阻止他,你去一定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