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雄阔海拄着熟铜棍,手搭凉棚往他所指的方向看了看,“你说就是这个地方?”
“应、应该就是这地方。”
“好!”
雄阔海心中高兴,应该是分清方向了,迈步就想奔南走。
“嗯——”
他又刹住腿了,用手一指卢芳,“你给我头前带路!”
“呃……”
卢芳说,“怎、怎么由我引路?”
“对!
由你引路!
给我带路!
要是错了,休怪我熟铜棍不长眼!”
“呃……哎哎哎哎……”
卢芳一看,这多倒霉呀,本来自己抓俩俘虏。
现在呢?自己被人家俘虏了,还让我带路。
如果带过去,被我父王看到了是我领着雄阔海过来的,那这不是通敌之罪吗?但是也不敢不带,“呃,好好好……”
他只能迈步向前。
走了两步之后,“哎呀……”
雄阔海着急了,怎么呢?卢芳走不快,一则,穿着一身盔甲,没有马,大将无马如折双足,一身盔甲好几十斤,走得慢着呢。
雄阔海用熟铜棍一戳他,“把盔摘了!
把甲扒了!”
“呃……这这这……我里边……”
“扒了!”
“哎,哎,扒,扒……”
把头盔摘下来,“当啷!”
扔了。
把甲脱下来,那里面是水衣儿啊,那玩意儿多不好看呢。
不好看,那也不敢说呀。
“?!”
兵器也扔了。
这位真正地轻装简行,往前跑着走。
但就这样,雄阔海还嫌慢呢。
雄阔海那是飞毛腿呀。
步下将领,除了今世孟贲罗士信之外,那就得说是雄阔海了,真地跑起来,连马都跑不过他。
所以,您说卢芳跑那么慢,雄阔海能不着急吗?直拿着熟铜棍碓他:“快点!
快点!
快点!”
“哎呀,雄将军,您神神神神神勇无比,您是飞毛腿呀,我我我我这这这跑跑不快呀,平常都骑马惯了呀……”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