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明年的涨价,叶梧桐记忆深刻,八八年价格双轨制,这是由计划经济走向市场经济的一个标志,不过这一年造成物品哄抢,银行储蓄所更出现了挤兑风潮,着实闹腾一阵才消停。
“话是这么说,但事儿不能这么做。”叶梧桐嘟喃。
“那闺女你说怎么做?”母女俩倒是有商有量的。
叶梧桐低低的把自己的想法说了说。
“鬼丫头……”听完,母亲用手指点着叶梧桐的额头,却又有一种“我女儿能的……”那种自豪感。
母亲睡了,叶梧桐换了戏服站在院子里,早上练嗓子,夜里其它基本功,这样不吵人。今夜,叶梧桐练的是水袖功,那水袖在夜月下飞舞……
梅兰梅兰我爱你……
最近,梧桐里路口不远开了一家歌舞厅,那音乐时常飘荡过来。
走廊上的鸟儿这时又叽叽咕咕的小叙了起来。
夜未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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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王解放
上桃村,半夜里,王解放披着衣服敲开了村里三叔公的家门。
三叔公家的老二王树友开的门,王树友跟王解放小时候一起读过书,两人算是走的比较近的兄弟了:“解放,这半夜里是出了什么事了?”
任谁半夜里被叫门,总是有些惊疑的。
“心里有些事儿,睡不着,唠嗑唠嗑。”王解放说着,就跟着王树友进了屋。
三叔公也披衣起床,一边三叔婆忙泡着茶水。
“树友啊,你去吧二哥,老五,老七,花全,民友,根农他们几个都给我请来。”王解放又冲着王树友道。
“解放?心里是什么事儿啊?”三叔公问。这阵仗不小啊。
“三叔公啊,等人来了再说吧。”王解放闷头抽着烟,自亡妻瘫在床上,他就没抽过烟,抽不起啊,连乡下的土烟都不舍得抽一口,到后来就没有烟瘾了,可未曾想,就这短短几日,他却又抽了起来,实在是这短短几日,胸中憋闷不已。
三叔公也默默的喝着茶。
去请的人渐渐的都来了。
“解放,什么事儿?”几个都面面厮觑的问着。
“来,树友家没那边多凳子,大家或站或坐,随意啊。”王解放挥了挥手。
老二,老五,民友坐了下来,其它几个门边依着,墙边靠着,都是本姓兄弟,随意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