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疼吗?”燕莲的一只脚,踩在了林大友的胸口,用尽力气,然后狰狞的质问道。
“放……嘶……放开我,”被踩的心口疼了,林大友脸色惨白的叫着。
“为什么呢?刚才,你不是很威风,想打就打,想杀就杀吗?现在,怎么连我一个女人都比不上了呢?”燕莲附身看着他,满脸的嘲弄跟不屑。
“你个臭娘们,别给脸不要脸,有本事你今天杀了我,否则的话,老子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林大友忍不住这样的屈辱,厉声狂叫着,那样子格外吓人。
燕莲知道,林大友就是那种虚有其表的男人,骨子里怕死的很,所以扬扬手中的本子,冷笑一声说道:“你偷了粮食,也不知道是什么罪名了!”
在路上,她听村长说了,但凡偷了粮食的人,是村里可以处置的,完全不用交到官府里去。因为对于现在的他们而言,没什么比粮食更重要。人家偷了粮食,就是害百姓的姓名,那罪名,等同于杀人。
这么重要的一件事,燕莲当然不会放过了——这个林大友,更是该死的。她相信,只要村民发现了他的真面目,没有人愿意留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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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卷 少了近千斤粮食
燕莲的话让林大友的脸色大变,他的双眼闪烁着,盯着她怒道:“什么偷粮食,你别胡说八道,”这件事,不会有人知道的,他那么小心翼翼的,连称重量的人都没有发现,她是怎么知道的?
“没有吗?”燕莲见他眼神游弋不定,就知道自己说中了此事,“那为何你家的地独独的少了三成的粮食?”
“那是……那是因为我不在家,那老娘们一个人,才那么少,”林大友的借口找的快,可见他早就想好了应对之法了。
“呸,你胡说八道,”蔓儿娘一听,立刻不顾身上的疼痛,蹦出来指着他骂道:“你不在家,大伙才帮着我,所有的地,都种了的,连春雨下的太大,被冲掉的了苗子都让大家帮着补好了,怎么会少粮食?”
“你个不要脸的,胳膊肘往外拐是不是?看我今天不打死你!”林大友骨子里就有一种只要是他的媳妇,孩子,那命,就是他的,所以一点都不怕被人看到他脸上的浓浓杀意。
“别跟我耍狠,这粮食,你弄哪里去了?”燕莲加重了力道逼迫道。
“啊哟咧,救命啊,应燕莲杀人了,应家杀人了,救命啊……,”林大友见自己打不过应燕莲,就耍无赖的大叫起来,人还不停的挣扎着,想要挪开踹在胸口的脚。
这喊打喊杀的,一下子,就聚集了好多人,大家看着院子里的情况,议论纷纷着。
“应燕莲,不管林大友怎么了,你一个女人家用脚踹在他胸口,是不是说不过去啊!?”有人看不下去了,就出声问道。
“就是就是,救命啊,这应燕莲心肠狠着呢,就想骗我家的地,”林大友见有人帮衬着,就更来劲了。“可怜我家孩子小,没人帮忙,被欺负死了,也没有人知道啊!”说着,还开始嚎了,跟个女人一样耍泼,简直是极品中的极品。
“应燕莲,有什么事,好好的说,林大友以前不是个人,可如今也改了,这秋收的时候,还帮着大伙呢,”这闹的,还真是让人纠结。
“他帮了谁家的?”燕莲想起了什么,突然问道。
“额,”被燕莲这么一问,那人细细的思索了一会儿后说:“有我家的,大生,大胜家,还有就是几乎家里没有男丁的,转不开的,”这林大友那么积极,大家才说他变了,在外面转了一圈,知道家里的好了,才洗心革面的。
“你们抓住他,”燕莲一听,立刻吩咐跟着自己来的人把林大友抓了起来,然后拿起账本细细的检查了一番,发现凡是林大友帮过的人家的收成都是少的,数他家的最少,然后是几乎家里没有男丁的。“村长,这村里几乎寡妇人家的地,是大家帮着插秧的,还是她们自己做的?”
“大家乡里乡亲的,知道人家难,都好些人帮着,就怕一个帮着会惹来闲话,”村长思索了一会儿后说道。
“是啊,我还去了呢,”后面有人挥着手说道。
“我也去了,我家媳妇还帮着送水呢,大家都见到的,”有人积极的发言着,然后抓着头皮不解的问道:“燕莲,你问这个做什么?是出什么问题了吗?”以前不觉得应燕莲怎么样,但这一次,早稻的事,都是应家起头的,大伙不但收了粮食,还得了银子,自然心里是高兴的,对她的看法也不一样了。
见所有人都被林大友的做法蒙蔽了,燕莲就皱紧了眉头指着账本说:“大伙不认识字,我给大伙念念,让大伙知道知道,这其中到底出了什么差错,”她见大家都脸色严肃的看着自己,就把对比的账本念了出来,然后黑着脸说:“大家听出有什么问题了吗?”
“……,”一阵的沉默,后来,还是那个先开口让燕莲放开林大友的人出声了,“好像……每家的粮食都少了许多,”若这不是最低的,那问题就大了。
“是的,大家种的粮食都是一样齐心协力的,按道理来说,不可能差别那么大。若不往多的算,按照林大友没有帮衬过的人家的最低来跟大家比较,估摸着,粮食少了近千斤,”这代表什么,不用她多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