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问他就是了。”
其他人看他也是牛高马大的,觉得应该没问题。也就没再说什么。
林琅只觉被人叉着胳膊,模糊胡的脑子里存着一个念头:先看你耍什么把戏。
他装着无意识,被人叉着走了。
拦了出租车,他眯着眼睛,听到一个酒店的名字。
车子再次停下。林琅虽然还晕着,但脑子越来越清醒。看来3527的工作快要完成了。
他装作失去意识,迷迷糊糊嘟囔着。那人也没半点怀疑,搜出林琅的钱包,用身份证开了房间。
等到了房间,林琅已经完全清醒了。
【体验者,你体内的不明药物已经完全清除,药物完全析出。是否需要检测药物成分?】
【不用!将析出药物给我。】
话音刚落,他手心多了一粒圆圆的小珠子。那就是从他体内析出的致幻药物?
他被甩在床上。
“真特么重。”只听那人嘟囔了一句,有听他好像打了个电话。“刚哥,我到酒店了。”
“……”
“好,我这就走……不锁门。明白……。”
他刚要走,只觉脖子一疼,眼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林琅将他甩到床上,捏开他下巴。将手里的药丸,丢了他嘴里。然后装着晕乎乎的样子,出门。
有时候,他是很听话——
所以走的时候,门只随便带上,没锁。
一路上,他装作了喝醉了,踉跄着走出酒店,比较狼狈。
然后在酒店外拦车,回家。
接下来的事,他当做不知道。
因为觉得接下来还有阴谋,所以回到出租屋,他喝了上次买了吃剩下的醒酒药,也没进镜像空间。
半夜里,有人敲门。开门看到房东跟两个警察蜀黍。
他装作酒后半醒着开了门。房东只是说:“这两位同志说找你。”
说完,就跟警员说了一声,离开了。
“同志,有事吗?”林琅半真半假楞了楞。
——果然是出事了啊。
“请问你是林琅吗?”看到他点头,年纪稍大的警员说。“我们是东城区派出所的。有点事需要你协助调查,方便让我们进去吗?”他出示了警员证。
林琅当然是敞开门让人进来,带着点紧张:“同志,是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