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也,小二哥,此事汝却不必告知吾家,此要命之物什也。好歹小二哥去买上一笔大价钱才是。”
那不足说完便欲行,小二哥却一把紧紧儿拉住其衣襟道:
“金足先生。吾手中果然有此物之消息!然虽在手已然三年许。然哪里有汝这般诚信之人也?吾只是紧紧儿握了不敢出手,却然如鲠在喉。正是金足大师之言,此要命之物什也。然无有几多石块钱物却然心有不甘,金足大师可否帮忙引荐卖家?若得之多。愿与大师共享。”
“此事儿。小二哥还是寻了别家吧。吾却然实实不敢!”
“然大师已然知悉,吾家之生死亦在大师手中。大师,赐吾一死吧。”
那小二忽然坐地撒泼道。
“咦。汝倒讹上某家也!”
那不足左右转了半晌,叹一口气道:
“如此事成之后,汝愿意分几成石块与吾?”
“一成如何?”
“一成?不中!不中!至少三成,否则不干!”
“啊也,大师,平常亦不见汝这般斤斤计较么!二成!二成怎么样?不能再多了。”
“好,二成!只是汝得将此消息之来路告知,否则谁知道是否假消息,到时枉送了性命开了勿得后悔也。”
“来路?不不不!不能告知!此行规,大师不是不知。”
“唉,罢了!汝当真狡猾。只是汝却不能以假消息诳骗了某家,否则吾遭了买家追杀,定然亦是逃不出汝去也。”
那不足微微笑道。
“这个自然!吾亦是怕死之人么。”
于是不足便行出集市而去,左右转了一大圈,而后悄然去了颜小姐处。
“啊哟,金足大师哟!贵人也,怎得想起来吾家也?”
那海儿姑娘阴阳怪气道。
“咳咳海儿姑娘,某家不愿他修误会,有污颜小姐与海儿姑娘之清誉也。”
“是么?该不会是怕颜氏高层误会汝走得与吾家小姐近切吧!耽误了汝之前程吧?”
“海儿姑娘何意?某家金足受颜小姐与海儿姑娘大恩,时刻不忘回报,怎得会有这般恶劣之心思?”
那不足急急争辩道。
“海儿,怎得这般欺负金师弟呢?金师弟,快快请进来吧。”
那房中颜小姐忽然微笑了声息,招呼不足进去。一间堂屋,虽不甚大,然却窗明几净,无有半丝儿尘灰。那不足进来双手抱拳一礼,而后深深鞠躬道:
“颜小姐,今有阴阳花之一则消息需得花了大价钱收购,不知小姐是否有意?”
“哦?”
那颜小姐一惊,回视不足。那不足便将此事来龙去脉一一道出。
“如此说来,此事儿怕是真的。”
那颜小姐微微皱眉道。
“是否真的还需考证,然此一则消息与吾家小姐果然大有用处。由此汝果然是心中存了恩情也。”
那海儿姑娘笑道。
“啊也,海儿,难道吾二人是这般心胸么?”
“小姐,海儿不过与金足玩笑一番,怎的汝这般焦躁耶?难不成小姐看上金足耶?”
“啊哟,海儿,汝当真不知羞么?”
那颜小姐恼羞道。
“呵呵呵,颜小姐无怒,海儿不过玩笑一番罢了,不必当真!”
不足笑了规劝道。那颜小姐闻言忽然脸色一黯,而后复整顿了颜色急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