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长吁一口气眼角微红道。
史义看了一眼儿媳道:
“此子六神缺一乃不足也,便取名史不足吧。”
“史不足,史不足,····爹爹,这名儿也太······”
“柳儿,汝乃修行者也,名之道亦逢个缘字呀。”
“那,就叫不足吧!不足乖,来,到妈妈这儿来!”
那史不足看着石块消失了,连刚刚现出之怪异之物也消失了,不经四顾寻找,惹的爷爷哈哈大笑。
其后不足祖孙俩便终日在一起,爷爷教不足识文断句,并教授其一些古怪之文字。堪堪又是三年过去了。不足性灵,聪慧,竟学其祖父,终日卷不离手。而其祖父,则常入深山觅仙草奇药归来炼制丹药。那不足亦随其祖父在余暇时捣腾丹道之术。祖孙俩常废寝忘食,乐此不疲。一来二去,这不足竟识得了大量奇药,记住了许多方剂。便是动用法阵炼制之丹药,他也会学其祖先布法阵再乞祖父念咒炼丹。后来连他自己都能炼出仙丹了。此事连其母柳氏亦称奇不已。
又是一年夏至时,山村草高林茂,绿荫浓密,山下稼禾正旺,正是农忙将至时。一日,忽然村中后生飞跑来请石先生:
“石先生,族长让我请您过去瞧一瞧生虎哥,他被什么野物咬去了双腿,不知死活。”
“噢,快走,去看一看。”
史义紧随那后生跑出,至一小院落。
“石先生,快来,大家让一让,先生你看一看······”
那胡敬斋看着史义面显焦虑之色。史义扫视一眼,而后先止血,再喂药。但一来受伤时间过久,失血过多,二来这名唤生虎的汉子魂魄俱无,nǎ里能救得活!不一会儿,气绝身死。其家人嚎哭声大起。众皆收拾,欲葬其人。而魂魄之事,史义自是不言。
史义返家,面色凝重。柳氏问曰:
“爹爹,莫非那生虎死的蹊跷?”
其翁道:
“死状甚怖倒也罢了,而其魂魄俱失,显然是被妖人或恶修所害。柳儿,收拾好东西,随时走!”
“是,爹爹”
柳氏一脸忧色返去准备也。
“看那疮口处,是兽类所伤,但魂魄又被何人收了?”
史义沉思半响遂下决心。
“无论如何要离开了。但现在就走,如果对方是敲山震虎之计,则自己岂不中计?唉!还是先躲一躲再走吧。”
安静了没有数日,又一汉子也同样遭难,其死状如前之生虎。史义大疑。又数日后有数人持械合伙入山,多日不归,失踪于山林。家人嚎哭乞族人往深山去觅。
于是史义隐形遁形随此数十壮汉入山。这些壮汉各持弓箭斧钺,更兼有数位常年猎杀凶兽的拳脚好手,浩浩荡荡向山林进发。史义怕惊动彼方,故远远尾随,不敢靠前。山林中数日过去并无所获。
某一深夜,史义隐形于远处山崖上之一巨树浓叶中打坐。忽觉崖下有异,急张目观之。只见一狼幻化为人形,偷袭落单的村民。那狼妖口吐雾气将那村民裹定,而后雾中现出一巨型狼首,大如房舍,张口咬那村民,史义以法目视之,那村民之三缕精魂连带七丝神魄往那狼首飞去,倏然不见。此村民口不能言,倒地不起。幻形为人之狼妖,复将一狼首玉如意法器激起,将那村民拦腰一口,竟生生咬去半截。史义观那狼妖法力不甚高,但不知其真实底细,不敢妄动,竟目睹村民丧命,缓缓出了一口长气。
“竟是化形妖物,看来不像仇家来追!但被这妖觉察实不甚妙,还是尽快离开的是!”
而后隐了身迹悄悄向山后遁形而返。
史义方欲飞下山崖,刚要加速而行,忽见崖之阴一突兀山岩下有物隐隐闪烁着淡红色霞光。
“如非深夜,黑暗处还真是难于发现此物。”
史义法目尽开,早识出此物,心中大喜,将那凡俗人之生死早置之脑后!其小心行到那光霞处,仔细观那物。
“果然是此花,传说此花早绝于此凡界了,不曾想竟会生长于此!真是天地造化,难以度测啊!”
他小心的将此花连根叶一同摘下,装入一个玄冰玉盒中收入法袋,而后四面一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