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足正吃茶间,忽然开口道。那公子先是一愣。忽然便微微然一笑道:
“先生莫急,决然无有坏事!待得吾家老祖亲来与先生言语吧。”
不足闻言不语,只是低了头吃茶。
“呵呵呵,怠慢!怠慢!道友勿怪。老朽日日之功课不敢有一丝儿懈怠,是故来迟也。”
忽然那老者健步入内,举手行礼。不足等急急起身还礼。
“不敢!不敢!”
待得坐定,那老者正正儿望了不足道:
“先生四下打听上古仙家洞府之隐秘,可是有把握破解其机关埋伏,以及其逆天守护大阵么?”
“嗯?老丈怎生知道?”
“呵呵呵,先生勿疑。老朽地中大陆两江商会之当家者。各类消息自有来处。不过绝然不会有危害主事人之做派也。”
“哦。却原来如此。”
那不足心下虽一惊,面上却镇定无失色道:
“不知老丈于此类消息还有何发现?”
“呵呵呵,道友在考较老朽么?”
“不敢!只是有些好奇罢了。”
“据下面弟子来报。佛国大云亦有数波修众收集此类消息。老朽猜测,彼等定然亦是道友之友朋。”
“呵呵呵,老丈好生了得!”
“若吾之推测无错,道友之手下尽皆了得啊!”
“不知老丈花费如是心思唤了小子来此,所为何事?”
不足闻言忽然避过那老丈之疑问,开言道。
“老朽年迈,修为困顿,裹足不前。料来大限不久矣!然子弟无有出色者可以撑起此偌大家业!唉!不怕道友见笑,抛却家业也到罢了,怕是叵测者连根拔起。祸及家族之传承也。”
“老丈此言过矣!汝家赫赫,便是用钱已然可以将叵测者淹没。”
“呵呵呵,外力强入,吾家亦有可应对者。然祸起萧墙则何如?”
“嗯?”
“唉,吾家大族,势力缤纷复杂。内争之毒辣,已然性命交关,与敌对者更胜!兼其姻亲外姓交杂,其内争之汹涌,与两国之相争大类也。”
“呵呵呵,老丈无怒,某之所谓似乎与老丈之家族无丝毫关系。”
“先生,吾有先生所欲者之类似消息。只是需先生应允助吾之玄孙小子入道即可!”
不足讶然回视那侧面端立之公子半响,忽然一笑道:
“公子已然小圆满巅峰之境界,入道只需机缘即可。老丈何以若此?”
“呵呵呵,吾之玄孙小圆满巅峰近百年矣,虽较之寻常之修,此时令已然无甚太长,然非常时候,老朽不得不拔苗助长,此其一也。其二,便是为吾之玄孙另谋得一个去处,好延续吾之血脉、道统也。”
“老丈观乎小子之一波人马,可以为用乎?”
“先生自谦也!汝之身旁二位仙子法力无边,老朽虽入道巅峰,已然观之不清。更有先生之手下道友,入道大能者数十个,便是寻常山门已然无此势力也。”
“呵呵呵,老丈倒好算计!居然连吾等之厚薄已然知之甚细!”
那不足冷冰冰道。
“先生勿怒!老朽寻觅此等势力已然近百年矣!凡事专注太过,必有所得。不过老朽绝然无恶意!且老朽手头之消息,定然值得换取先生之承诺。”
“何不说来听听?”
“先生还是应下得是。”
“呵呵呵,好!某家兄弟有若干亦是该突破也。于此等消息果然无能推辞!某家应下了!一年后送老丈一个入道大能。”
“何不应下收留吾之玄孙入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