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说哩‘喀嚓’一声我的称杆子就让她撅折了。”
“老太太还有一门功夫会气功.自行车打气不用气管子。我拔了她十回气门芯也没见她推着车走。”
“老太太今天是和谁别扭呢?”
“听说……”
“听说什么呀?老太太家的院子有六亩地大房子二三十间。县里开会决定要她搬她不搬坐这儿示威哩!”
“这么大的院子这么大的房房租出得起吗?”
“你这就外了老哥.房租加上水电暖人家一年才缴三十八块伍角四。”
“这不是坑公家吗?”
“这算啥呀?他老头去了趟曰本说是考察什么标准化养鸡场外孙女儿都带去了回来报销了多少你知道?”
“如今也没听说县上有养鸡场啊?”
“那不过是个由头。回来说一句话决策失误交学费了。”
“老太太不是还当过一阵子驻深圳办事处主任吗?”
“别说啦别说啦!不知谁出的馊主意要在特区设一个窗口便于交流。屁事没办成赔进去好几万。”
“…………”
何红士坐不住了。她站起来一脚把椅子踹开气冲冲跑进院子站在楼下就喊:
“姓吴的吴天娇武则天有种的你出来!老娘有话给你说!”
吴天娇下楼了。
楼上所有的窗户都打开了。尽管天气很冷屋里的人总比院子里的人暖和。
何红士挨了半天的骂受了许多讽刺挖苦一肚子气没处出正好冲吴天娇泄泄。吴天娇刚出楼门何红士就迎面赶上去劈头就骂:
“吴天娇你这个臭婊子你还有脸当县长?你不如到厕所的墙上撞死去攒几泡尿淹死去!你伤风败俗你卖………”
“我卖给谁了?你收钱了?你管账了?你怎么比我还清楚?”吴天娇脸红气粗她也豁出去了。骂这种野仗她还是第一次不管怎么说她还是个大姑娘嘛。
“不卖…你为什么收朱桐生的钱?”
“我收了他多少钱?”
“多少你不清楚你还有脸来问我?”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啊?”
“伍万块钱狗拿了。”
“伍万?!”全楼上的人都听到了男同志变了脸色女同志伸长了舌头。
“朱桐生一月挣多少他哪有这么多钱送给我?”
何红士噎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