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数倍于己的敌人,白挣脸色如常,而众将士同样如此,幽州悍卒闻战而喜,毫不畏惧,就是诸侯军队都不是敌手,更何况这些个不堪的家兵。
白挣举起高高的战刀,怒吼一声,冲向了家兵。
“唰!”
战刀犹如闪电,一闪而逝,白挣身后便躺下一个家兵,死的不能再死,脖颈之间一丝血痕缓缓流出鲜血,没有人能抵挡白挣,只见他战刀飞舞,鲜血残肢顿时漫天飞舞。
“杀!”
其余将领以及亲卫悍卒更是血腥如常,面对这些家兵他们双眼赤红,嗷嗷吼叫着冲向了人群,鲜血遍地,血流成河,到处都是残肢碎片,桌椅破烂。
众世家的人看着这一幕,心惊胆颤,白挣等人凶悍不似人,猛烈的杀戮鲜血沾红了他们的衣襟,可是他们连看都不看一眼,手起刀落人头飞。
众世族家兵被区区百人杀得落花流水,哭爹喊娘,这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战斗,没有训练的家兵竟然和身经百战的幽州悍卒交手,饶是数量巨差,他们都毫不畏惧。
“将士们,这些人心怀叵测,主公把冀州交给我们,现在主公不在竟然有人胆敢作乱,你们手中的刀还能饮血否?”白挣一步杀一人,在怒吼发泄。
“战!”
“战!”
“战!”
百人杀退千人,浴血奋战中的将士们听到白挣的怒吼,更加嗜血愤怒,手中的战刀饮血无数,面对这些家兵,他们怎会后退,怎会丢了秦王的脸。
终于,世家大族的人心颤不已,面对这样的幽州悍卒只是在传言,没有真正面对就绝对想不到他们到底有多么凶悍,到底有多么善战。
“不行,这样下去我们必败,幽州悍卒实在太可怕了!”有家主心惊胆颤,盯着死战血杀的幽州悍卒,他们心中畏惧了,甚至有了退出的想法。
王辰不敢相信,眼前的幽州悍卒给他的冲击力实在无与伦比,那一刀刀下的性命就那么失去了,王辰从来没有见过,此时面色惨白。
“大人,鞠义将军的兵呢?”
终于有人想起了一边的沮授,而沮授此时也装作面色恐慌,说话都说不清楚,道:“鞠义哪有这么快啊,诸位一定要挡住这些幽州兵,另外快些叫家族援兵啊。”
沮授一说此话,众人心底一颤,随即想起了家中还有援兵,那只是为了以防万一的,而且从来都没有告诉别人,此时心慌了的众人也没有在乎沮授是怎么知道的,连忙通知了援兵。
家丁兵已经挡不住幽州悍卒悍不畏死的搏杀,没有一人可以挡住这些将士,尤其是白挣、乐进二人像两支箭矢一样,无人可挡,杀得这些家丁兵鬼哭狼嚎。
就在家丁兵被数百幽州悍卒杀得溃退的时候,突然府外又响起了巨大的喊杀声,众家族的援兵本就蓄势以待,现在得到家族的命令,一下子就涌了过来了。
幽州悍卒见到又有这么多的家丁兵涌来,就算他们再悍勇心中都难免心生无力之感,有的将领见到这样,连忙杀到白挣身边,大吼道:“将军,敌军势大,末将等护送将军杀出去!”
可是,白挣见到这些人冲杀了进来,不但没有色变,相反大笑不已,沮授这时也站了起来,收网的时候到了,而众世家见此状况,顿时露出了笑容,这么多人还杀不掉白挣,那才是怪事。
第 334 章 鸿门宴(下)
诸世家所有的人都信得意满的时候,他们却不知道王家府邸周围突然出现了一群密密麻麻的幽州悍卒,刀枪林立,令人生寒,四处的百姓们见到这么的军队吓得跑得老远。
而那些世族家兵才刚刚到王府,见识过白挣等人凶煞的杀戮,心中无不为这些人畏惧,可就在这时身后就涌现了一大群幽州悍卒,家兵们心魂沮丧,面目惨白。
“这,这是幽州悍卒?”
“天啊,我们中计了!”
“不好了,这么多幽州悍卒,我们死定了。”
家兵们本就是散勇,没有什么士气,现在又被数倍于己的幽州悍卒围困,顿时慌乱不已,鞠义冷厉眸子中充满了杀意,随即大手一挥,吼道:“将士们,杀进去平叛,胆敢反抗者;杀无赦!”
“吼!”
长矛对准了家兵,一声惊天呐吼,杀意凛然的幽州悍卒潮水般的围住了王府,之后鱼贯而入,刀枪铠甲明晃晃令人生寒,四周的世族家兵被幽州悍卒一冲而散,鞠义毫不留情下令诛杀。
幽州悍卒嗷嗷叫着举起刀兵,杀向被围住家兵,一时间刀光剑影,鬼哭狼嚎,家兵们肝胆俱碎,更本就不是幽州悍卒的一合之敌,一方倒的屠杀而已。
鲜血染红了地面,惨烈无比,到处都是哀嚎痛吼。
鞠义高头大马,鎏金大刀沾染着鲜血,滴滴落地,犹似杀神一样对着家兵怒吼道:“降者不杀!”
惨烈的教训让家兵们畏之如虎,本就抵挡不住幽州悍卒的血腥进攻,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