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这一路上她已经说了不下十遍了。
坐在角落的君无邪勐地灌了一口酒水,斜着眼瞄了瞄一旁打着瞌睡的玉邪,打了一个酒嗝:
“大师姐,这飞舟上的东西都快让你扔没了。”
“想要在快,估计也就只能把这个家伙扔下去了。”
“”
玉邪缓过神来,伸出手狠狠地打了一下君无邪的脑袋:
“怎么不把你扔下去?”
席青衣狠狠地瞪了一眼君无邪,而后起身望着飞舟之下的景象,开口道:
“如今已经是华州地界,过了华州就可以看得到南国了。”
“以这个速度,想要到达南都,怕是还要两日。”
“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赶得上”
“不过中秋之前应该是可以到达的。”
“”
闻人平心紧了紧身上的长裙,包裹住了胸前的伟岸,蹙起柳眉。
不知道为什么,自打自己从剑宗前往南都来的一路上,右眼皮便是一直跳个不停,心中也是慌乱不已。
总是感觉好似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般。
起身,走出船舱,坐在船檐上,双腿垂空摇晃,寒风吹动着她的裙摆,白得耀眼。
不断呼啸的寒风打在了她的面颊之上,吹动着她的秀发,她轻轻地咬住了朱唇。
就在这个时候,她的右眼皮停止了跳动。
心中好似突然有着感应一般,那一缕一直同自己相连的意识勐然间破碎。
闻人平心的眸子瞬间便是瞪得大大的,心跳瞬间慢了半拍,愈发的迷茫。
——在那个内心深处,自己已经感受不到他的灵魂了。
似乎是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闻人平心平静了一下心绪,从储物戒之中拿出了那一块儿令牌,紧紧地闭上眸子。
缓缓地将一缕神识探进去,不断地呼叫着:
“北北,北北?”
“苏北?你在吗?苏北!?”
“”
耳边传来不断呼啸的寒风,她的话语并没有得到回应。
那一块儿本是明亮的灵珠逐渐地暗澹下来,渐渐熄灭。
这个结果为有两个可能,灵魂上的死寂,亦或者是那一缕藏在令牌之上的灵魂破碎。
闻人平心愣愣的站在原地,双手微握着,继而只觉得双腿一软,两行泪便是顺着眼帘滑了下来,整个人重重地倒在了地面之上,双眸无神的望着手中的令牌。
“苏北你别吓师姐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