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贺椿好奇,“你看到曹氏肚子中是什么吗?”
&esp;&esp;小阿蒙手指张了张,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圆圆的花。”
&esp;&esp;圆圆的花是什么东西?贺椿看小阿蒙苦恼得小鼻子都皱起来了,显然是是真心形容不出来了,只好作罢。等吧,等曹氏真把那东西生下来,他就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东西了。
&esp;&esp;“最后一个问题,曹氏现在肚子里怀的还是死胎吗?”
&esp;&esp;小阿蒙想到小花能跟他打招呼,曹氏肚子中的东西还能呼吸,就回答道:“活的。”
&esp;&esp;贺椿不由想到,他之前感觉到的危险感是不是和那突然成活的死胎有关?受魔气而生,只怕那死胎现在已经成为传说中的天生魔胎了吧?
&esp;&esp;这出闹剧,邋遢老道坐在马车里看了个清清楚楚。
&esp;&esp;当看到少年用那么快的速度干翻于管事和三名护卫,老道心中赞赏,但也没怎么特别在意。
&esp;&esp;少年行动虽快,但也只是在高手之列,和他还差得远呢。
&esp;&esp;老道更在意的是曹氏,他这段时间除了在车队中寻找那能产生灵气的不知名宝物,就是观察曹氏。
&esp;&esp;随着天数过去,曹氏的胎像越来越稳定,同样的,她身上的不详之气也逐渐浓郁起来。
&esp;&esp;老道一直找不到那宝物,心焦之余,不由怀疑起曹氏。
&esp;&esp;他这是用了排除法,在车队中其他人都是普通人且表现也普通的情况下,就只有曹氏那么特殊,那么会不会那能生成灵气的宝物也和她有关?
&esp;&esp;而他之前能感觉到灵气,现在却感觉不到,是不是因为曹氏腹中不祥之物压制或遮掩了那宝物的气息。
&esp;&esp;老道突然轻敲车窗。就是这个理,如果不是曹氏贴身佩戴那宝物,以那浓厚的不详气息,曹氏早应该百病缠身或者死亡,而曹氏现在还能活蹦乱跳得天天挑衅主母,八成就是那宝物的功劳。
&esp;&esp;老道决定避着人眼去和曹氏单独聊聊。
&esp;&esp;丘和宜这边担心最后一晚会闹出事,神经一直紧绷着。
&esp;&esp;贺椿神情轻松,在车队中走了一圈后,进入马车中继续每日一操。而观赏者也是固定的两人:小阿蒙和丘和宜。
&esp;&esp;之前贺椿还把灵气释放了一部分出去,但自从他发现那老道来的小阿蒙的节操
&esp;&esp;夜色降临。
&esp;&esp;老道如鬼魅般出现在曹氏马车中。
&esp;&esp;曹氏刚想尖叫,就发现她身边的丫鬟全部昏睡过去。
&esp;&esp;老道捂住曹氏嘴巴,在她耳边低声道:“你想死还是想活?”
&esp;&esp;曹氏:“呜呜!”她当然想活。
&esp;&esp;车窗外,护卫没能听到这么小的声音。
&esp;&esp;老道:“丘和宜想要害你,前面一直没有好机会,今晚他会使难民混乱,暗中掠走你,你要是不想不明不白地死在难民手中,就听贫道吩咐。听懂了就眨三次眼睛。”
&esp;&esp;曹氏连眨眼三次。
&esp;&esp;老道微微松开手。
&esp;&esp;曹氏先喘过一口气,才低声问道:“你为什么救我?”
&esp;&esp;老道:“贫道是你老祖请来保护你的人,前面为了取信丘和宜才接近他。”
&esp;&esp;曹氏半信半疑。
&esp;&esp;老道亮出一块令牌。
&esp;&esp;曹氏低头,见真是老祖宗那边的令牌,且和与于管事手上的一样,心里信了七分:“你、您说大夫人今晚要对我动手?”
&esp;&esp;老道颔首,“他不会明着动你,借由难民才是最好的借口。”
&esp;&esp;曹氏恨得咬牙,“我就说我这样气他,他怎么还没有反应。原来他早就做好打算!真是聪明人一个!”
&esp;&esp;老道怪笑:“他不是聪明人也不会以男人之躯成为堂堂封疆大吏的正房夫人。你家老祖厉害吧,可小二十年,你家老祖也没弄死他。”
&esp;&esp;曹氏表情扭曲,“他一个男人和女人抢男人,真是臭不要脸!”
&esp;&esp;老道:“好了,贫道虽然答应孙氏助你,但也不是不要报酬。贫道现在可以救你离开,把你安全送到苏府门口,条件是把你贴身的玉器全部送于贫道。”
&esp;&esp;曹氏心疼,玉器多贵重啊,她身上好的玉器还是老祖宗赐给她的。
&esp;&esp;老道看她犹豫,冷笑一声,作势就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