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闹,只是感受一下清醒。”
“我说过,此生只会有你一个女人,不会喜欢别人,难道这点还不够吗?”
扯过我的臂,他诘问着我。
“够,不止够,甚至多了……”
江山本是一门事业,男人,不该是侧重事业吗?可是天底下的女人,无论二十一世纪,或是北周,又何尝不希望自己爱人心中占据着略高于事业的一席之地么?
“兰儿,我想你可能有些累了,明日回去后,你好好休息,我让人订做的喜服应已做好。”
他的话依旧如此淡定,是不在意我的话,还是不愿意去理会我的话。
“呵……”我淡笑点头。
这一日,雨,居然在近傍晚的时分停了,淡淡的虹,弯勾在山间,不似清晰,却又不失神秘。
我,与,他;会如雨?还是会如虹?
解衣欲侍,被君拒
淋雨的结果,我终究是尝了,深夜,我浑身颤抖,忽冷忽热,迷糊的脑中,是他离我而去的身影。是梦,是真,只有我的喃喃呓语:“宇……宇文……”
“宇文……宇……冷……不要……走……”
沾湿着发丝的额,被轻轻抚过,虚弱无力的身子被紧紧地揽在怀中。
“兰儿……”
“我……冷……”
“兰儿……喝些水……”
冰凉的杯,暖暖的水,刚入口,“噗……”,哽着的喉,因为水的侵入,吐了出来。
“兰儿……”
一阵痛,一片晕,我沉睡过去,只是依稀听到他的话,然而,想要抓住话中的字,却是那般难。
第二日,我醒了,微微动了动身子,身旁是他的轻语:“你醒了?”
手背放在我的额上,继续道:“已经不烫了。”
没有说话,只是虚弱地点了点头。
“下次不要那样傻,淋雨容易得病。”
“知道了。”转过身子,我靠在他怀里,呢喃道。
“过会儿,我送你回宫。”
“可是,可是我还没有……”他还没有带我去看过太白山顶的湖,那是他曾经告诉我,只带自己爱人去的地方。
“没有什么?”
“你……算了……”他竟没有提到湖,那我亦如何去奢求。是他忘了?或是我并非他愿意带去的人。
“兰儿,你刚刚退了热,回到宫,让尉迟德给你再开些方子调养一下。”
揉了揉我的发,抚着我的臂,他宠溺地望着我。
“皇上。”
不知道为何,我突然喊出了那两字。
“你?“他很惊愕,他亦不知道为何我突然莫名地将着这层甜蜜无间的距离拉远。
“你怎么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