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护的话,再一次咄咄而逼。
“大冢宰大人,若是卫剌王要提亲,让他自己找朕!”
他避着那个质问,我不知道当时他在殿上是如何力排众议的,但是我知道,他曾经用兵权换回了宇文护的不再追究。
“皇上,就是这般回答臣的么?”
“朕既已决定,那就请大冢宰大人转告宇文直朕的话。”
“皇上……”
“朕现在累了,想休息,有什么事以后再说。”拂袖在御案上,他站起了身,似有送客之意。
“臣……臣告退。”宇文护回望了一下我,浓眉一皱,甩袖出门。
御书房内,只剩两人,一个是他,负手立于帘幔之前,一个是我,低颌站在御案之前。
“皇上,若兰也告退了。”
我福了福身,想要离开,离开这难以呼吸的地方。
“你什么意思?!”
他未回头,只是问着。
我不答,兀自继续着自己的话语:“若兰告退了。”
“朕问你什么意思?!!!”
他转过身,大声地问着。用了极具皇权之意的“朕”而非平日里的“我”。
“若兰不太舒服,先告退了。”
“呵……”一丝冷笑,他继续道:“不舒服,你什么地方不舒服?朕可以让独孤翎,尉迟德给朕这位文御助看看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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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之爱,君不能
“不劳皇上费心,若兰贱躯,配不上皇上的御医。自己休息一下,便好了。”未去看他,我低头说着。
“文若兰,你——”几步而来,他一把抓住我的臂腕。
“呃——”
他用的力并不轻,毫无心里准备的我不由喊出了声。短短的呻吟,腕上的力便轻了下去。
“看着朕!”
原本只是低头的我,侧过了脸,拒绝着他的君令。
“是不是因为那天的事?”
我不语。那天的事?是他突然离开我去看难产的阿史那皇后吗?是,那天他将我独自留在了这里,连一个解释都没有。不,即便没有那天的事,我和他可能吗?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是不是?”
他再一次问着我。
“不是。”
“看着我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