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萧铎眸光灼灼。
&esp;&esp;“朕要你。”轻不可闻的一声,消失在两人相触的唇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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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驿站的榻狭窄,门口又有侍卫把守,郁灵乖巧得不敢动,甚至蜷缩着。
&esp;&esp;萧铎却觉得妙极了,轻轻啄吻,贪恋地汲取少女的凉意。
&esp;&esp;“别,没有避子汤。”
&esp;&esp;郁灵手心触碰到男人手臂,他肌理之间的温度比她高些。
&esp;&esp;萧铎没有听劝。
&esp;&esp;万一有孕该如何是好?郁灵想问他,但话到嘴边还是收了回去。
&esp;&esp;萧铎抱着娴妃,心知这叫色令智昏,竟然千里迢迢赶过来,但是像他这般年纪,偶尔昏头一二次无妨。
&esp;&esp;郁灵只休息了半个时辰,清晨又被他弄醒。
&esp;&esp;“陛下不是要赶路么?”郁灵嘟囔了一声,“后日还有朝会。”
&esp;&esp;萧铎不置可否,只是抿着唇,又捏住了她纤细足踝。
&esp;&esp;缓缓。
&esp;&esp;朝会,偶尔罢一二趟也无妨。
&esp;&esp;郁灵休息到了午时才醒,此时萧铎人已经离去,唯有她一身痕迹才提醒她,皇帝昨夜策马来找她。
&esp;&esp;行云雨之事。
&esp;&esp;啊啊啊啊,这个老色胚!
&esp;&esp;她抚了抚自己的腹,他临走时没有吩咐她饮避子汤,那是否意味着倘若她怀上龙嗣那她下半辈子在皇城横着走了。
&esp;&esp;应该不会。
&esp;&esp;用过午膳之后,车驾朝着德州府的方向进发。
&esp;&esp;郁灵坐在马车里,现在想想昨夜的一切,她都觉得荒唐。
&esp;&esp;两日之后抵达德州府时,郁灵收到贵妃的信,信中嘱托她不要再给皇帝写信,他政务繁忙,不太感兴趣。
&esp;&esp;这正合了郁灵的意,她才不想写信给萧铎。
&esp;&esp;郁灵在回信里关心贵妃的身子,她也在信里坦白皇帝那夜来驿站找她。并且好奇问了一句,她走之后都是谁在侍候皇帝?似乎没有侍候好,萧铎竟然饥渴到来找她!
&esp;&esp;没有错,郁灵用了饥渴两个字。
&esp;&esp;因为即使事情过去两日,那些痕迹也未消。
&esp;&esp;***
&esp;&esp;夜里,萧铎批阅完奏疏,闭目养神,刘歇在边上侍奉茶水,一来一回两日两夜,不但耽搁了一次朝会,奏疏也积累了不少,但萧铎并不后悔。正如御医所言,他这个年纪,血气旺些是很寻常的事。
&esp;&esp;“娴妃的车马,行至何处了?”
&esp;&esp;“回陛下,娴妃娘娘大约要至德州府,继续走水路了。”
&esp;&esp;“叫人沿途打点好,不要叫娴妃累到,若有官员怠慢,立刻叫人来禀告朕。”萧铎道。虽无深厚情意,但她终究是他的妃嫔,自然要派人照顾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