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瞬间。
本源之界。
江离出现在了这里。
“江离。”
李耳望着江离那没有丝毫情感波动的双眸,无奈的叹息,“这样真的值得吗?成为了‘道’的执行人,最起码你还拥有自我的意识,只是成为了局外人罢了。”
“可是现在。”
“你强行承载‘命运’,你又如何承受的住命运长河的冲击?过不了多久,你就会连自我意识都消失。”
“真的值得吗?”
“……”
江离没有回应李耳,他只是向道祖走去。
“你比我聪明。”
突然。
道祖再次开口说了,不仅如此,他还从蒲团上坐了起来,当道祖转过身,直面江离的时候。
“啊!!!”
李耳惨叫,无法直视,差点崩灭。
嗡!嗡!
命运的光芒笼罩,隔绝了一切。
“……”
李耳心有余悸的望着命运光芒笼罩的区域,他已经看不到江离和道祖了,“道祖真的复苏了吗?”
命运光芒内。
“道祖。”
江离向道祖鞠躬行礼,语气无比的恭敬,“多谢出手相助。”
“我出手了吗?”
道祖回应。
这时。
江离注视着道祖。
突然发现。
道祖竟然是无脸无面之人。
不!
不应该说是无脸无面。
而是模样在不停的变化着。
甚至。
江离还能看到白紫凤,江紫,武祖,甚至自己的面孔浮现过。
“看到了吗?”
道祖道:“这就是代价。”
“当初。”
道祖缓缓的向江离道来:“我创造出了道,就是想要借众生之力,掌握‘命运长河’,承载‘命运长河’。”
“如你所见,我失败了。”
“我创造出了道,道也限制住了我。”
“我成于众生,却也困于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