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们便不愿意让两次的事情重演。
似乎也感应到他人的压力,赵忠终于沉不住气,率先开口道:“你说说,天子此行不带我等,可有什么打算?”
“打算?”张让一笑,问道:“我怎么能知道天子是怎么想的!”
“哼!”赵忠一哼,似乎对张让这等表现已经在预料之中了,终于忍不住的开口斥责道:“现在我们都为十常侍未来着想,你却在此一言不发。”
话未说完,便被封胥拉住。
这等模棱两可的话本不该挑明,赵忠今日说话做事颇像未经大脑一般,让人拉不下脸面来。
挑明话茬,便该反目成仇。
如果张让真要反目成仇,他们倒是不好办了。
不过好在张让没有他们想象中得那般模样,反倒是扬着笑脸,摇摇头,似乎对赵忠的表现意料之中。
张让一撩衣袖,伏地起身,转目瞧着身旁的几人,低声问道:“天子组建西园八校尉,诸位可曾听说。”
“呃。”
众人都是一惊,他们把心思全都放在了后宫下,却没有人注意此事。
“而且,还听人说皆有军校尉蹇硕统领,我等……呵呵。”
说到这里,张让便不再开口,以下的话不用再说,都能察觉出这中意图。
天子如此,更勿论他人。
“可恶蹇硕!”
赵忠一怒,回身拍案而起,厉声吼道。
“骂蹇硕也无用,看来天子对咱们已经……”封胥一叹,自从次诬陷卢植未成之后,自己这些人同天子的关系就越发的生疏。此番,有此举动,已经表明天子不再信任十常侍,也不想重用外戚势力。
“不可能的!”
赵忠似乎接受不了天子在位之时这样的反差,坚决的否定道。
“吵也无用。”
瞧见赵忠如此,张让便往外走去,嘴里不停的说道:“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挽回天子信任之心,全力支持天子北巡,我等要全力保障天子安危,或许还有机会。”
“如果不然呢?”
“呵呵……你说呢?”
“这。”
封胥一顿,似乎语塞。
不过赵忠一愣,似乎想起什么,道:“刚才小太监来报,何后频繁召见大将军何进,诸位……有什么看法?”
他这一顿,顿时彰显无遗。
众人彼此凝视,比之方才惊讶的表情难看许多。
闻此,已经离去的张让已经转回身瞧着赵忠道:“陛下,也曾让何进一人筹募西园八校尉。”
“糟矣!”
张让同赵忠同时一惊,他们都很清楚,这几年来,宦官同外戚争夺权力尤甚,士人屡被天子罢黜,转投外戚对抗宦官,如果天子移驾北巡,洛阳兵权遗落大将军何进之手,届时,自己等人便如刀板的鱼肉,任人宰割!
“不行,绝对不能让天子北巡。”
“这恐怕不行。”封胥摇摇头,道:“天子心意已决,朝廷下已然同意,董太后已经动身,我等此时去绝无效果。”
“那该如何办?”
“不能同外戚死拼,两宫之争,有皇储君之位相争,我们此时寻找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