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好。”沈仲屿喃喃,“那便约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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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还得是亲兄妹。◎
&esp;&esp;简单止血后,虞沛又从沈仲屿那儿拿了不少绢帛包扎伤口。
&esp;&esp;一通忙活下来,她的左肩和上半身都叫绢帛缠紧了。随意套了件短袍后,她把脱下的衣服往储物囊里一塞,便匆忙忙朝外赶。
&esp;&esp;刚出房门,她就迎面撞上两人。
&esp;&esp;烛玉:“药都上好了吗,可有涂不着的地方?”
&esp;&esp;沈仲屿:“血有没有止住?我这里还有些伤药膏。”
&esp;&esp;两人几乎同时出声,同时停住。又在末字落下的瞬间对视一眼,皆看不出情绪如何。
&esp;&esp;虞沛:“……”
&esp;&esp;这让她先回答哪个问题啊。
&esp;&esp;“都涂了,跟糊泥巴一样。”
&esp;&esp;她涂的还是银阑给的那瓶药,虽不至于立竿见影,但效果也很好。
&esp;&esp;怕他们不信,她又举起左臂,拍了拍。
&esp;&esp;“血都止住了,药膏也能镇痛,要不了多久就能好全。”
&esp;&esp;看她还有闲心朝伤口上拍拍打打,烛玉大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右手。
&esp;&esp;“沛沛!”他低声恼道,“这下不疼了?”
&esp;&esp;虞沛挣开:“不疼啊。”
&esp;&esp;不然她敢乱拍?
&esp;&esp;沈仲屿也跟着心一紧,不过手伸至一半,便又收了回去。
&esp;&esp;“虞师妹,仔细伤口。”
&esp;&esp;见她又生龙活虎的,他的眉头这才舒展开,眼尾微微勾起。
&esp;&esp;“虽然绢帛还有,但还是不用为好。”
&esp;&esp;虞沛看他:“沈师兄,你要去休息会儿吗?”
&esp;&esp;这么闹了一场,他的脸色更差了。虽然方才服过丹药,面上青紫渐消,却仍然苍白得吓人。
&esp;&esp;“等等。”
&esp;&esp;沈仲屿从袖中掏出个蓝皮簿子,一脸正色地翻开。
&esp;&esp;翻至某页后,他屏息凝神地盯了半晌,然后把簿子一合。
&esp;&esp;“现下不宜养神,还是出行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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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所以他的册子里到底都写了些什么东西喂!
&esp;&esp;虞沛:“如果你是想回家,我就跟你一块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