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巧柔若有所思地说:“这就对了,我昨天在办公室里听她在外面打电话,说什么检查之类的,然后你那个葛会计叫她注意合理饮食什么的,我猜的。”
我哦了一声继续开车,她忽然问:“那孩子是你的吧?”
我问:“你为什么这样想?”
余巧柔看了我一眼,说:“我也是猜的。”
晚上见到罗申,他还是跟以前一样随和,只是说话不像以前那么直来直去,多了几分谨慎。我心想,这人啊,工作一换难道性格也换吗?
余晖显得有些踌躇满志,我有些不解,难道罗申还能因为她离婚吗?罗申的老婆我以前在做罗申工程的时候见过,是个卫生监督所的所长,年纪不大,长得也说的过去。
我就搞不明白余晖,她总喜欢在不同的男人之间玩这种游戏有意思吗?我一直怀疑她有控制欲,否则,她总把跟她在一起的男人搞得这么紧张干什么?可能是因为我不是什么有权力的人吧,她对我的要求也只是钱,其他还是很宽松的。可是从以前她对姜春河和现在对待罗申,我总感觉到这些跟她在一起的男人心中肯定都很压抑。
菜是丁辰早就点好的,菜式不多,但是质量很高,特别是每人一只大鲍鱼,看个头至少是四头鲍,心里想,这老丁这回真是下了老本了。
席间其实并没有多谈几句关于丁辰的事情,因为有些事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的,说多反而无益。
不过喝到最后,罗申一段话很艺术:“从原则上讲,组织部的同志是不能跟一些其他部门的同志,尤其是社会人士出来吃饭、娱乐的。但是,天总不同,他虽然是生意人,但是也是人大代表也能对我们组织工作有所监督吧,再加上大家是朋友,所以,违反一下原则也是应该的。”
我马上接上:“罗部长,我很感谢您平时对我的关照。丁辰是我朋友咱们就不说什么啦。”然后我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
罗申说:“以后别这么客气,都是老朋友了,嘿嘿。”
接下来的酒自然是万般祝福,千般庆贺,我笑得脸部肌肉都有些酸了,心情自然被感染,轻飘飘地舒服极了。
作者:天佑中华A 回复日期:2008…8…26 12:13:27
临出门的时候,我故意慢走两步将两张一万块的购物卡塞进罗申的口袋,他故意推脱几下,我将他手按住,顺便拍两下,一切都在不言中。
第二天一到办公室,袁莉就笑眯眯地来到我办公室,告诉我王兆瑜项目最好马上停一段。因为他马上调走了,丁辰还没接手,规划局的人给出了这样一个主意。那就是,在现有红线范围内做点手脚,周边道路的中线开始算容积率,这样,在覆盖率不变的情况下可以多搞出一万多米来。另外,在每栋单体之间的二楼做成架空层,将它们好好绿化并加以利用,这样二层也变成了首层,双首层的概念就出来了,销售收入又能增加一大截。
我说:“袁莉,你劳苦功高,将来公司一定要好好奖励你。”
袁莉说:“你得了吧,等这次设计院把新的图纸修改好,我报完修建性详细规划,你放我个大假。我不是听说,赵锦辉他们可以全世界随便选地方吗?”
我嘿嘿一笑:“他们策划销售有销售周期的,而你不行,你还要涉及竣工验收等事情,再说,新项目又来了,你走得了吗?”
袁莉很惊讶:“这么快新项目就要下来了,在哪儿?”
我说:“暂时保密。”我这绝对不是空|穴来风,因为昨天晚上跟罗申分手后,我又和丁辰去喝茶,他对我说,如果他能扶正,上任第一件事就要把那块很多人都眼红的旧城改造项目拿给我做。
袁莉说:“这么说,我不是卖给你了。”那表情绝对有风情。
我笑着说:“你要是愿意卖,我正是求之不得。咱公司的人要是都像你这么有才,我就阿弥陀佛了。”
袁莉说:“你别嘴巴抹蜜了,这话要是叫王巍巍知道还不以为我要勾引你呢。”
说到这里,我不禁脱口而出:“这两天王巍巍在忙什么呢?”
袁莉似乎很吃惊:“怎么,你老婆忙什么你都不知道?”
我自觉失言,忙掩饰道:“这两天我回家都比较晚,没来得及问。”
袁莉说:“是这样啊,这不是嘛,她在忙皮永仁那个项目的单体审查呢。现在那里的停车位数儿不够,得想办法通过啊,要不然施工许可证拿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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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几天她就天天泡在那里?”
袁莉笑了:“你这人就是高高在上不知道我们底下人的难度,这事得磨,把他们磨没脾气了,事情也就成了。”
我说:“你这不是损我吗?我焉能不知你们的难度,所以,你在公司,那是来与不来,工资奖金照给,报销从来都没有打过折扣。”
袁莉笑得更加灿烂:“人家都说你不光是情商高而且是智商也高,看来这是不假,我看啊,你能把马跑死了,马还乐着呢。”
我斜着头看着她:“这么说,你就是一匹母马了?”
袁莉愣了一下,转眼就笑个不停。
作者:cairenxi0309 回复日期:2008…8…26 12:49: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