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我不由得怀疑魔法部为什么要派三个菜鸟来做任务,真不是什么变相的惩罚么?
“我觉得你们需要幸运药水。”我面无表情的提出建议。
亨利笑的像个弓背大虾,维奥莱塔则是挑眉看向旁边的法斯特。
我大概知道他们是不同的阵派,维奥莱塔是拉文克劳,亨利是格兰芬多,而法斯特是个斯莱特林。
可能是三角形的稳定性,维奥莱塔总能敏锐的发现另外两人的情绪波动,并提前制止他们互怼互殴。
辞行前我和维奥莱塔拥抱了一下。
“保重,维奥莱塔。”毕竟你们实在太衰了。
她眼睛似乎闪了一下,随后轻笑道,“你也是,艾薇,祝你平安。”
——
我们在湖边遇到一只落单的独角兽。
林子枫磨刀霍霍时我拦住了他,“等等,伤害独角兽的人会被诅咒的。”
他看了我一眼,“你以为我几岁,十五?二十五?”
“我知道,但不能因为。。。等等,你要死了?”我猛地拉住他的衣领。
他轻轻拨开我的手,“我是个正常人啊姐姐。”
“所以你竟然才来找我,你怎么不等死了让你儿子来!”他都快被我晃出重影了。
“所以我让你回去一趟,因为”
“闭嘴!”
。。。
“你是不是记错了?”
他为什么每次失败就要问一遍这个问题,我能把转换符文默下来已经很棒了好吗?
还有这个被取血做研究的傻狍。。。。独角兽为什么还不走。
日渐暴躁的我只能把气撒在野草上,在我疯狂拔草时,傻狍子吃的更欢了,然后被我踹了一脚。
林子枫摇了摇头,“我要回去查下资料,你”
“不回去。”
很好奇林子枫是怎么娶到老婆的,抠的连机票都舍不得买。
所以他这个年纪御剑横跨两岸真的没问题么。
意识到这个问题时我已经入住旅馆一星期了,我盯着那些符文,用朱砂在地板上又画了一遍。
某种意义上来说,灵魂只是意识的载体,也许…我的方向不对。
思索半天,我划开自己的手,将那瓶银色的血液涂在上面。
转换阵的柔光四散开来,像水母游动时的波浪,我闭上眼,仔细感受着。
血液似乎确实蕴含某种力量,我试图将意识与它对撞,仅一次我就晕了过去。
。。。。
【1935。8。4第十六次试验:记忆模糊度4,痛感耐受,无不良反应】
窗外传来轻轻的敲响声,我慢慢下床,然后推开窗。
是维奥莱塔,她骑在飞天扫昂上,眼中难掩笑意,“晚上好啊,亲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