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那么容易,这次考核过了,师傅他老人家可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不追究了,若是再不过,你们就自求多福吧,我也是无能无力。”青庄看了眼这两个不让人省心的师弟。
然后,又强调了一句,“不许玩什么花样,更不许抄师叔的。”
苏青一听,猛地啊了一声,“我,我也要参加考核?”起初不是听课吗?怎么又要考试了,她顶多就是一插班生,而且听这青庄的意思,貌似还对她寄以厚望,有没搞错,她,她才入门没多久好吧。
“考吧,师叔过不了,师傅也是不舍得罚你的,不影响什么。”青庄说。
怎么不影响?影响大了去了,面子,面子啊,顶着掌门师妹的头衔考核不过关,多丢脸啊。
可青庄这口气,压根就没当她是师叔,完全是以大师兄自居,将其纳入管理范围照顾了,反驳的话实在是说不出口。
回去的路上,除了青庄外,三人都妥妥的蔫蔫状,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接下来的日子,苏青也没心思管青奇是怎么处理的,一心扑在了厚厚的书籍上,备战炼丹考核课。
重生这世,苏青以往考前备战都没如此用功过,孔铭扬见她这样便说:“不都说了,无关紧要吗,干嘛还这么拼命,你没发现,这几天你都没正眼看过我吗?”某人将头凑了过来。
苏青给他扒开,“还要怎么看,每晚不都要给你治伤按摩吗?”
某人嘟着嘴,“才那么点时间。”
苏青斜了他一眼,你不就是希望,你在时候心思都放在你心上吗?摸摸某人毛茸茸的脑袋,“不是过不过,而是考的太差了,多丢人啊。”
考核这天,苏青走了进来,青洛烦躁地看了两眼书籍,啪地摔在桌上,踢开椅子,就往门口走。
青雨从书本上抬头,“大师兄在外面盯着,只许进不许出。”
青洛停下,转身回到桌位,深深叹了口气,又捡起了书。
苏青原本紧张没底的心情看到这对学渣师兄弟,更是放下了不少心。
两人一见她进来,目光猛地热烈起来,凑近,拉着她的胳膊,“师叔,全靠你了。”
虽然不知道自己深浅,可这师兄弟的底子,她却是知道的,对炼丹那可真是无爱,属于那种从来不主动看书钻研的,抬眼看了下前面的白胡子师侄,低声道,“他不管?”
“他巴不得我们早点滚蛋呢。”青雨说。
苏青汗颜,无话可说,可不是,谁也不愿意自己的课上,有不是睡觉就是讲话的学生。
临阵磨刀的效果还是很明显的,考完后,苏青心里才有了底,将写的满满的卷子交了上去,才到门口,就看到青洛,青雨两人喜形于色地也交了卷子,看起来考的应该不错。
等他们离开后,白胡子老头,看了眼第一张点了点头,再看后面两张时,禁不住摇了摇头,嘴里嘟囔了句,“不管怎么说,人终于是走了。”
“贱人,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青奇打破了一屋子的东西,咬牙切齿道。
这已是青奇被关在屋子里第八天了。
其实,对于青奇的处理,青玄子也是颇为棘手,毕竟她是师兄唯一的骨肉,难不成还清理出门不成?
青玄子让其闭门思过,半个月后,观其悔意,再行定夺。
说起来这青奇的身世还是颇为曲折的,老爹青尘年轻时经常在外游历,也曾一时风流过,青奇就是在外风流的附加产物。
青奇的娘是普通女子,生她时难产死了,临死托人将孩子送到了天山。
经过证实,孩子确定是青尘的,便留在了天山上,可青尘常年不在山上,疏于教导,再加上又没有了娘,便养成了骄纵的性格。
青玄子也是念其这一点,才给予缓释。
可显然,这女人并没有任何的悔过之意,只是一味的怨恨。
“师姐,其实要想她不好过,并不是只有除掉这一条。”经常跟着的那女子说。
青奇转身,看向她,然后慢慢坐在了桌边,“青婉,你有什么好的办法?”
青婉嘴角带着诡异的笑,趴在她的耳边,嘀咕了一阵。
青奇想了想,说:“可我现在被掌门师叔关在房间里,根本就出不去。”
“这不是还有我的吗。”青婉自动请缨,义愤填膺,“如此欺负师姐,不能让她好过,这仇一定要报。”
青奇很是感动,“那就拜托你了,你放心,事成之后,我不会亏待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