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他轻咬着她的耳垂,诱惑的低语着,身体有着炙人的热度。
“慕城,还在危险期呢,我看是不行的。”半睁眼睛的安言在,双手用力的推着他的肩膀,软软地说道。
“要不我给井然打个电话问问?”慕城抬起头来,边咬着她的下巴边说道。
“不许——”安言大窘。再好的朋友,也不能去问人家这夫妻欢爱的事儿吧!
“老婆,我们试试好不好?”慕城可怜兮兮的模样,让安言也有些不忍心。
“这个?不好吧。”安言到底还是担心孩子的。
最后,到底是经不住他的软磨硬泡、加上身体力行,在安言的小心冀冀里,终是又让他放肆了一回。
“好累。”安言无力的双臂推了推他沉重的身体,疲惫地说道。
“现在好好儿睡。”慕城翻在她已经闭上的眼皮上吻了吻后,这才起身去冲澡。
知道她这时候已经不可能再起来,便端了盆热水来帮她擦拭。看着她任由自己将她翻来覆去的掰弄,不由得失笑,怀孕以后的她真是太容易累了。
看样子,这样克制的生活,还需要一段时间了。一个生命的降临从来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比起母亲的十月怀胎来说,父亲能做的实在太少,当然就更不能增加她的负担与担心了。
慕城帮她擦洗之后,回到被子里重新将她搂回到怀里,将下巴搁在她的颈窝里后,才慢慢闭上了眼睛。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习惯了这样的安睡:她的颈窝成了他一夜好睡唯一的嗜恋。
只是,她并不知道。
在她醒着的时候,总是不让他这样,她说这样不舒服。
所以有时候是她先睡,他就自然的将下巴搁了过去;有时候两个人一起睡,他也会在夜里的某个时候醒来,窝进她的肩窝才能重新睡着,并可以维持一夜不醒。
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发现呢。
慕城闭着眼睛轻轻的笑了,脸在她温热的脖子上蹭了蹭后,和着她轻浅的呼吸沉沉睡去。
*
第二天早上9点,幼儿园。
许多小朋友都一家三口的站在操场上等着运动会的开始,整个场面又混乱、又吵闹,却又温馨、又有爱。
“妈咪,爹地怎么还没到啊,你打个电话问问吧。”洋娃娃般的Candy不停的伸着脑袋看向院子外面,一脸的焦急和不安。
苏荷穿着与Candy同色系的亲子运动套装,牵着她手站在操场上,母女同样出色的外貌立即引来许多家长的注目。
而了解情况的班主任更是关心的一路小跑过来:“Candy妈妈,这个运动会很随意,Candy爸爸不能来也没关系的。”
“嗯,我知道。她爸爸确实特别忙,只是他答应孩子了,应该还是会来的。”苏荷向老师晗首笑了笑,淡然的丛容里没有着急,只有笃定。
她苏荷从来不需要任何人同情!
“老师,我爹地答应我要过来的。他是个讲信誉的人,一定会来的。”小Candy收回一直伸长的脖子,看着老师大声说道,小脸上除了比苏荷多了些不安之外,竟也有着相同的自信与笃定。
“妈咪,你看看你的信息,是不是和爹地错时间了?”Candy扯着苏荷的衣袖,满脸希冀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