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似朱砂,衬得那只手越发的白。
温软的手僵硬在半空。
她垂眼看向彻底阖上双眸的少年,有好一会儿,不敢呼吸。
疼。
实在是太疼了。
她用力捂住心口,这里,好疼。
大滴大滴泪珠滑落,沥沥淅淅的,雨一般砸在暮折的脸上。
他一动不动,似乎在熟睡。
“怎么就……这样了呢?”
温软满腔茫然,一脸惶惑。
明明前几天出门时,一切都还好好的……
她开始努力的回想,三天前发生的事,试图从中找到原因。
……
“你们想好了要解契了吗?”
蓬莱洲,某座花园里。
林浣翘着二郎腿坐在藤椅上,吊儿郎当的抖着脚,说话时不忘吐了一嘴瓜子皮。
“不过解了就不能再续上了哈。”
齐行之和桃夭夭并肩站在她面前,两人同时陷入沉默。
见状,林浣朝坐在对面的温软使了个眼色,暗中传音道:
“你这两个朋友咋回事?”
“嗐,别提了。”温软从果盘里抓了把瓜子,忧愁的开嗑,“他们也挺惨的。”
林浣意味深长的“哦”了声,继续传音:
“那我到底给他们解不解开?”
“你真能解开?”
“一般来说同生契既然已经结了,就没有解开的办法。”
林浣语气有些得意:
“不过谁让我是修仙界的顶级医疗人才呢?我自有办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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