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飞快扭头,见到温软几个生面孔出现在岛上,却并不诧异。
反而挑眉笑了笑,改用标准普通话说道:
“哟,来啦?”
温软:……
这是个什么反应?
这个老乡,好像很自来熟的亚子……
“啧啧,怎么又弄成这幅鬼德行。”
正在头脑风暴时,黄衣女子上前几步,掐了把暮折的脸,颇为嫌弃。
“每次见面都在要死的边缘来回试探,还真有你的。”
“?”
这下温软不懵了,脱口而出:“你和暮折早就认识?”
“这个问题你问我?”
黄衣女子双手叉腰,上下打量她,语气有些不满。
“咋的,要我配合你演一出失忆,假装不记得了?”
温软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她和这个老乡初次见面,怎么就谈得上记不记得的问题了?
一边的齐行之见她卡壳,忙放下暮折,上前问道:
“你就是传说中的浣花夫人?”
“是我。”黄衣女子用审视的目光盯着他,“我叫林浣。”
“太好了!”齐行之一把握住她的手,来了个国际通用握手礼,激动的无以复加。
“咱们都是老乡啊!”
林浣原先的那点戒备立刻烟消云散,“你也是穿来的?!”
“对啊!”齐行之一脸心酸,“我出了意外事故就来了这里。你呢?你是怎么死过来的?”
“说来话长。”她惆怅道,“我穿了两次,第一次是淹死的,第二次是被烧死的。”
“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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