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破坏敌人陷阱之类的。
莹莹绿意于荒的手中具现,这家伙的头颅也在与身子缓缓愈合中。
当然,这样的愈合对于尸首两分的普通人是根本无效的,只限于这个虚假的怪物。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将你的身体和头颅放置重新汇聚在一起吗?
对视着飞段那充满仇恨的左瞳,荒率先开口。
嗯,
得到的答案,是无。
毕竟,这信奉邪神的家伙已经被满月用忍刀搅碎了口舌,连最基本的咒骂都无法咆哮出。
不过这不重要,一点也不重要。
本来荒就没有想到得到什么答案,并开始自顾自地向下说道:…。
是怕你的大脑感受不到身体传来的痛苦。
就像这样。
说话间,其直接做出了示范,用横刀狠狠地洞穿了前者的手掌然后随意开始搅动。
连心的痛苦顿时令角都发出了呜咽地哀鸣,那只仅剩下的瞳眸更是疯狂瞪大,似要将容纳在内的情绪全部宣泄出来。
懂了吧。
你也很享受这样的痛苦吧?
我还有很多时间,你也还有很多完整的部位,所以,我们继续。
当然,坏掉的地方我会替你治愈好的。
反正你是不死的吧?
说着,荒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地再次抬刃对着其臂膀手腕斩了下去。
毕竟邪神教的所作所为世人皆知。
作为这些教派引以为傲地兵器,这家伙更是在汤之国放下过罄竹难书地罪孽。
痛苦,
折磨,
无尽的时间,
所有的一切都在拼命地肆虐着飞段的神经。
这不由令之会想起了曾经,回想起了躺在冰冷的实验台上,仍由那些穿着白色大褂,带着三角项链的实验人员摆弄的曾经。
不知过了多久,时间仿佛被无限延长,痛苦也逐渐变得麻木,眼中无处发泄的仇恨更是渐渐淡化。
此刻的他,脑海中只有一点念头。
什么时候,怎么样,才能结束这份痛苦(实验)。
然而也就在这时,一道冰冷的质问如来自地狱的判官一般响起在了他的耳畔:
那么,今后你要信仰谁。
暝天想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