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一边的薄被小心的盖在身上,避免触及伤口。等忙活完了,秋月白一看,那个蠢的要死的女人已经进入了梦乡,嘴角还有着可疑的液体。
秋月白嘴角抽了抽,感叹了一下这女人强大的神经,摇摇头慢慢的退出了房间。
再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了,我望了望窗外已经升起的太阳,想要起身,突然发现双臂已经被自己枕麻了,一阵刺痛令我不禁变了脸色,尤其是现在下身也不能动,真真是雪上加霜。
当秋月白走进来的时候,就看见我下巴支着huang,整个身体呈现出一种扭曲的状态,实在让人忍俊不禁。
"这大早上的,你又耍什么宝呢?"秋月白手里端着一碗热乎乎的粥走了进来。
"我胳膊睡麻了,现在动不了。"虽然很不想把这么丢人的事情说出了,但现在实在是情势有些危急。
秋月白一愣,强忍着笑,最后还是没忍住,大笑出声。
"你,别笑了!"我恼羞成怒的喊到,脸通红。
"你啊你啊,我真的是没见过比你还笨的了。"秋月白摇摇头,走到了我面前,开始慢慢的揉着我的胳膊。
"好点了没?"秋月白问到。
"…嗯。"我皱着眉点点头,轻咬着下唇。
"你怎么了?"秋月白也看出来我有些不对劲了。
"我…我想如厕。"我犹豫的说出口,一说出来,脸更是红的跟只熟透的虾子似的。
没有料到我的回答,秋月白也是愣住了,目光慢慢的移到了我的脸上,"不是吧?……
虽然不愿意打击他,不过我还是点了点头。
"你,你要怎么上?"秋月白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口水,问到。
"我,我也不知道啊。"我皱着一张脸看着他。怎么办?人有三急,十万火急啊。
秋月白嘴巴张了张,一脸难色,正在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
"你等等,我去看看。再忍一会。"秋月白说到,向门口走去。
"太好了!是你!"一看到来人,秋月白惊喜的说到,赶紧拉着宁静向楼上走去。
"绾绾,你有救了。"秋月白把宁静上前一推,说到。
看到宁静,我也是激动的很,秋月白知趣的转身离开了屋子。
在宁静的帮助下,我终于结束了生理问题。
"静儿,你真是来的太及时了。"我长舒一口气,嘴角挂着笑说到。
"呵呵,我要是不来,是不是就是圣子大人伺候你了?"宁静捂嘴偷笑,坏笑的看着我。
"去,说什么呢。"我白了她一眼,说到。
"我说的可是大实话,你这药,也是他给你抹的吧?"宁静说到,拿过桌上的要始给我抹。
"咳咳。"我掩饰性的咳嗽了两声,几不可闻的小声说到,"是。"
"看来我来真是打扰了你们培养感情。"宁静摇摇头,遗憾的说到。
"别闹。"我无奈的说到。
"好吧好吧,看在你是病号,不打趣你了。话说,你这伤是怎么弄得啊?竟然伤在了这儿?"宁静好奇的看着我。
"唉,别说了,这是摔得。"说着我就将昨天发生的事简单的跟她说了一下,不过隐瞒了顿悟晋级的事,只是说自己觉得风景好上去看风景的,不慎跌落。
"你这运气真是好,幸好圣子大人赶了过来,要不然我就只能每年清明想想你了。"宁静摇摇头说到,看着我有些恨铁不成钢了。"要我说啊,你这都是自己作的。"宁静一针见血。
"谁说不是呢?"我此刻也是悔不该当初,不过可惜当初的我不知道啊。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我长叹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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