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耸耸肩,又喝了口酒道:"我给你三十秒考虑!三十秒后,如果你还不醒的话,那我就只能换人了!"
说完刑天看向了自己的腕表,嘴角挂着笑意:"十五秒已经过去了。"
封于修的脚已经踩在了草刈郎的后颈,而且力道越来越大。
看着封于修眼中的杀意,草刈郎颤抖着身体,低声乞求道:“醒了。。。。。醒了。。。。。我醒了!”
封于修松开了脚,冷哼一声。
刑天笑着将酒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指了指不远的沙发。
“先坐!”
草刈郎捂着手掌,小心翼翼的挪动身子,靠近沙发,眼睛死死盯着刑天,生怕他一个冲动将自己杀了。
当草刈郎坐下后,刑天问道:“那个端木是怎么一回事?”
“啊?”
封于修从身上抽出燕子镖,草刈郎看到封于修的动作。
急忙道:“端木明火我们也不知道啊!”
“不知道?”
草刈郎疯狂点头,“真的,我们收到消息时,都以为是你做的!”
刑天冷哼道:“你还知道什么?不要等我问!”
“昨天你离开后,我义父就要带人送端木去医院!”
“但端木说什么都不肯,最后还是他带着他的手下私自去的医院!”
“我们在接到消息时,他就已经死了,所。。。。所以!”
刑天望向草刈郎道:“所以你们就都认为是我做的?”
"不是。。。。。。不是的!"草刈郎连连摆手,"我没那么想!"
草刈郎眼神闪烁着躲避着刑天的目光。
“继续说,你们之后还做的什么?”
“之后我义父选择了报警,把当天的事情都说了一遍,还给赤军那边打了个招呼,不过你放心他从头到尾都没有说是你做的!”
听到解释的刑天望了望草刈郎,“都到现在了,你还在跟我耍心眼?”
“没。。。。。没有!”
“哼!”封于修掐着燕子镖一步一步朝着草刈郎。
感觉到危险的草刈郎吓得不行,慌张的站起来。
"不。。。不要过来。。。。。。"
“我真的把该说的都说了,剩下的全是我义父做的了!”
“他说的都基本属实,唯独就是把你当初要求端木磕三个响头的事情说了出来!”
“而。。。。。。而且他还举例教育山鸡,说。。。。。说有的时候,模棱两可才是最锋利的刀!”
草刈郎不住的哀求着,"我真的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求求你们放过我!"
刑天挥手示意封于修停下,淡淡道:“草刈一雄为什么要教导山鸡?”
草刈郎恶狠狠道:“还不是因为山鸡是他的女婿,而且他还有三联帮跟洪兴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