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要帮忙吗?”鞠可欣上前一步。
鞠可曼撅嘴摇了摇头,“不用。”给与鞠可欣一道安抚的笑容,提着行李走了过去。
一路上,司机话不多,却一直笑呵呵的。
鞠可曼有些无聊,只是靠着椅背望向窗外,那萧瑟的景象正一点点地被白色所吞没,没有了自我,没有了神采。。。。。。
不知不觉中,车子停在了一个道路口,正当鞠可曼疑惑不解之时,车门被拉开,视线被一副高大的身影所遮挡。
“你可以不用带行李。”无需看人,只是听声便可辨认出眼前之人是霍昀斯,风轻轻地刮,鼻端处隐约有一股莫名地香气袭来。
鞠可曼扭转了下脖颈,看向车后窗,地面上放有她的行李箱,她鼓起嘴,“我还是习惯穿我自己的衣服。”一晃眼,霍昀斯已然弯下身,一张俊脸正对着她魅笑。鞠可曼的心顿时停跳了半拍,“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霍昀斯的一双漆黑双眸忽闪过一抹亮光,性感薄唇轻启,望着近在咫尺的鞠可曼脸颊说道,“我来接收我的小‘淘气’!”
淘气?逃妻?是鞠可曼多心,还是霍昀斯有意?
蓦地,鞠可曼的脸颊越烧越红……
正文 第二十六章 “春梦”
鞠可曼二十年前的人生可以用‘平凡而无趣’五个字来概括,曾经和同学一起去寺庙求签,因好玩,就求了一支姻缘签,不巧正是下下签。从此,她以为她人生中的白马王子永远不会到来,没有春天的漫长道路。但她向来努力学习,努力完善自己,试图要自己成为二十一世纪新时代的新女性,女人可以不美,但是一定要有内涵,不能太过肤浅,所以她发奋读书。
可自从在她二十又一年份里的春季,当她遇见了俊美的霍昀斯,她所有的座右铭都成为了笑话。
因为在他的眼中,她永远是那么笨,那么挫败,那么……无奈。
距离昨天的到来,已经过了整整十三个小时。
现在早上六点——
习惯性的手机闹铃响起。
鞠可曼懒洋洋地坐起身,准备伸手拿开手机。
咦?
她蓦地怔住,睁开惺忪的睡眸,放眼所及,竟是完全陌生的地方,却又有种莫名地熟悉。粉色的墙壁,粉色的床,粉色的窗帘。粉色的海洋世界——曾经‘粉色’是她心中最温馨的代表。
鞠可曼蹙起了眉头,刚要扭头,一只手臂猛地从后面伸来,揽住她的腰际,她顺着看下,此时才发现自己竟是全身上下未着一缕。
“这么早起?”一声充满磁性而沙哑的嗓音从身后传来。
鞠可曼的脑子像是凝结住了一般,没等她反应,男人的手臂探过她的腿面,找到她放于床头的手机,按下。闹铃声终于停止了。
鞠可曼的心跳仿佛停止了……一秒,两秒,三秒……数不清到底已经多少秒。
她在做春梦吗?
昨天,她记得她上午还在家里,下午提着包离了家,然后……然后来到了这里。晚上出门和霍昀斯用晚餐,只是喝了两杯的高级葡萄酒,就……就晕陶陶。
嗯,对,她一定在做梦,而且是春梦。
每次只要面对霍昀斯那张脸,脑海总是情不自禁地想入非非。
鞠可曼再次缩回被窝里,高级的蚕丝被,软软地好舒服,比起她家里的那个快要用了十多年的棉花要轻要柔,还有这……这抱枕,她禁不住将头向里面扎去,带有一股熟悉的香气。
如果这些都是梦,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只是——
一只手臂再次毫不客气地将鞠可曼环住,揽入一堵结实的肉墙里。
原本还自我催眠的鞠可曼,此时此刻,不得不睡意全消。
不只手臂,不只肉墙,不只鼻端处的那抹熟悉香气,不只耳畔处传来的均匀呼吸,她感觉到自己的臀部中间,有……有个异物在抵着她!
男人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腰际一阵抚摸之后,顺着她光滑的皮肤,来到了她绵软的胸部,自然而和缓地揉着,不带有半分的情欲,似是在安抚,又似是在小孩子的玩闹与耍赖。
鞠可曼努力控制住自己快要涣散的思想,她憋红了脸颊,猛地坐起了身子,看向身后的始作俑者。
慵懒如睡美人一般的霍昀斯,他白皙而光滑的皮肤,优美如神祗的凹陷有致轮廓,禁不住再次令鞠可曼垂涎欲滴,仿佛眼前是一个美味可口的蛋糕点心,恨不得将它一口吞入肚中。
霍昀斯嘴角勾起,掀起一双透亮的眸子,魅惑的嗓音轻说道,“难道昨晚还不能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