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我想象中的要坚强,至少不会要死不活地闹上一场,”蔡仕方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我最不喜欢的就是那种死缠烂打的女人。”
“你结婚了吗?”
鞠可曼猛地一句问话令蔡仕方怔了下,“曾经结过,不过那是十年前的事情了。”
“那就是离婚了。”鞠可曼禁不住苦涩地笑了下,“你的夫人一定很伤心吧?女人之所以死缠烂打,那是因为爱他,而男人的负心让她们痛恨而无可奈何。”
蔡仕方双眸一瞬不瞬地盯着鞠可曼,隔了片刻,他大声笑了起来,“小丫头,你的路才多短,我走的路整整是你的两倍多。你以为女人就是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吗?女人善变!结婚前温柔善良,结婚后刁难野蛮,判若两人。”
“哪里都像你所说的样子?”鞠可曼马上质疑道,“不能一竿子打死!”
“哈哈……”蔡仕方笑着。
“不是吗?”鞠可曼进一步反驳道,“不是所有女人都如你所讲,大方得体的女人多得是,天下间没有多少女人不希望得到真爱的。所以说,不是女人叛情,而是男人负心在先。”
蔡仕方的笑声更大,好似周围的三米远都可以听到。
“你在笑什么?”鞠可曼疑惑不解地皱眉问道。
蔡仕方渐渐收敛了笑意,“没想到,我这个岁数了,还会有人敢和我谈“爱情”这个玩意儿,更何况是你这个小丫头。”
鞠可曼登时臊红了脸,静静地坐在椅上。
“如果,你真的觉得我对爱情看法不对,我不介意你以身试教。”蔡仕方将高脚杯的酒一饮而尽,他站起身,跨步要走远去。
“等一下,”鞠可曼及时叫住,“我们……我们的合作,您考虑的怎么样了?”
蔡仕方侧过头,嘴角翘起,“明天上午来公司找我。”
鞠可曼望着他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喜色。
抓住了,终于抓住机会了。
那种努力奋斗来的成就感,原来是那么令人开心不已。
她来不及走出酒店,赶忙从包里拿出手机,将电话打给了阿红,告诉她这个令人振奋的好消息,电话那端的阿红困意正浓,可当听到她讲后,便一下子尖叫了起来,和鞠可曼一起感受这份成功的喜悦。
“好了,不聊了,我现在要坐车回家。”鞠可曼挂断了电话,刚要将手机放回包里,却发现皮包竟然和身上的衣服不知怎么缠到了一起。她低下头,弄了好久,却反而越来越糟。
真丝的料子本来就薄,累赘的包包挂在上面,令鞠可曼低胸的晚礼服有些走了样。她皱起眉头,坚持不懈地解着。似乎周围人有注意她的了,于是她赶忙找到一个阴暗的角落里,悄悄地继续解着。
“怎么回事啊?”她暗自嘀咕着。
再试一次,如果不成她就这样抱着肚子回家!
“啊……竟然还不成?”鞠可曼急得满头大汗。
“当初买的时候,不是跟你讲过,这里有个小拉链吗?”轻而淡的语调猛地从鞠可曼的头顶传来。
鞠可曼身子定住了,她任由着那双手触碰她的腰,拉下拉链,将手从里面伸进去解下挂钩,冰凉的感觉顿时袭卷全身,黑暗笼罩在她的头顶上方,令她憋闷得难以呼吸。
“你知道我现在想的什么吗?”男人湿热的呼吸吹拂着鞠可曼的脸颊,如此的近,“如果可以,我想将你在我手心中捏碎……”
婚姻 第十章 苏醒的狮子
鞠可曼浑身打了个颤,脑子一片空白,像是被恶魔主导了一般,连自己的意识都跟随着飘去。
如果此时此刻,一把刀子横在鞠可曼的脖颈上,只怕依旧会毫无知觉。
霍昀斯轻吹了口气,刺激着鞠可曼敏感的耳际,“今晚的你,看起来很可口,竟是让我后悔那天晚上……放你走!”深沉而磁性的嗓音在漆黑的角落中显得越发鬼魅。
“什……什么意思?”鞠可曼的声音不由得颤抖了起来。
霍昀斯勾起嘴角,冰凉的唇在鞠可曼裸露的肩上来回移动,双手更是肆无忌惮地抚摸向她的小腹,慢慢向下延伸,“你说呢?”话语中充满了暧昧,令人不禁浮想联翩,“要怪就怪你今天晚上故意出现,还要穿上这么性感的衣服,挑起了我的兴趣。”
当他的右手抚摸向她胸前的两团丰盈时,鞠可曼的脑海蓦地清醒了过来。
她赶忙扭过头,蹙紧了眉头,“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