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冻了一晚上,脸色惨白。
盛锐撇了撇嘴,让人给他换了一间房。
留着这小子有用,暂时不会和白昀枝闹翻。
只不过,敢掳走祁不折,必然得让这臭小子吃点苦头。
和白昀枝打了照面,少年神情淡漠不屑。
倒是识时务得很,不闹着要见祁不折,盛锐倒很是满意这一点。
“你别伤到他。”只是,在他离开的时候,少年声音嘶哑的开口。
像是喃喃自语。
盛锐呸了一声,回道:“关你屁事。”
老子用你说?你个傻叉。
去厨房,端了一碗热乎乎的粥和油条上楼,祁不折还睡得香喷喷的。
盛锐稀罕极了少年这乖软的样,把餐盘放在一旁,像条大狗似的温情的趴在床边,看着看着,便开始亲少年的唇。
含着,舔、舐着,却不敢深入。
但男人的吻从唇上慢慢往下,粗粝的手掌从少年的衣摆下伸进去。
这么大的动静,祁不折肯定被弄醒了。
一醒来,只觉得自己脖子被人抵着亲,一只手还在他的腰上乱摸。
祁不折哼了一声,迷迷糊糊喊:“盛锐~”
声音有点委屈。
但是好软好乖啊。
盛锐把柔若无骨的少年抱起来,抱在怀里细细的亲吻。
也情不自禁的道:“不折,不折,你好乖啊。”
祁不折歪着头,衣摆被撩到胸口上,被男人抵住。
祁不折有点欲哭无泪,“大早上的,你干嘛?”
盛锐有些情迷了,便亲着他耳颈下的那处,老实答:“大早上的,想[]干[]你。”
祁不折咬着唇:“疯子。”
盛锐闷笑了一声,手掌抚摸着少年白皙单薄的脊背。
他确实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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