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鱼儿说过啦?”姜母一脸的惊讶担忧。
她配合十分默契的说着走到姜鱼儿身边伸手拉着她的手,担忧的说:“鱼儿,不是爸妈不想告诉你。”
“实在是爸妈担心怕你知道了非要回去,你现在是双身子的人了,最忌讳的就是忧思忧虑,这对孩子很不好。”
“你要怨就怨你爸吧,妈还想做全家跟你最亲密的人,当时妈都跟你爸说了,有些消息不适合隐瞒,可你爸非要一意孤行。”
“妈也是拗不过你爸啊,不过你别担心亲家他们,那里不光有一个师的兵力,还有377部门的人和何老在那边,他们的安全问题,你别担心。”
“妈,我不怨你们,我知道你们是为我着想。”
姜鱼儿说完话锋一转又故做担忧道:“但是那恶老道摆的阵法太恶毒了。”
好在彭母反应奇快,她只眼角余光扫了眼彭阳,就知道儿媳妇这是在故意诈自己呢。
“咦,还摆了什么恶毒阵法?鱼儿快我说说,我以后出门小心着点,像那种传说中的鬼打墙,是不是就是有人摆了什么阵法?”
姜鱼儿一直盯着彭母的神情,见她表情如常,心里的担忧也下了一截。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乱猜的,我想着道士就是学阵法的,斗法肯定是用阵法。”
“乱猜的啊,还别说,真有可能,等这件事结束,我让你爸试试看能不能打听打听,妈活了这么大,还没见识过什么是阵法呢。”
彭母说完拉着姜鱼儿就要去吃饭。
只是快走到饭桌的时候,像是想起什么来,转身走到彭阳身边,
“你刚刚说的什么假信?拿给我看看,军子走之前明明说好的不以书信传递消息。”
彭阳把信纸递过去。
彭母坐到凳子上一目数行的看过去。
她看完气得把信纸往桌上一拍,刚好碰倒姜鱼儿的水杯,水杯里的水洒了一桌子。
信纸上的字自然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了。
别说是字了,就是连标点符号都看不清了。
彭母装模作样的甩了甩信纸上的水,怒骂道:“也不知道是哪个狗杂碎故意写这种信来给鱼儿看!”
“是不是就见不得咱们彭家有个后!早不送来晚不送来,偏偏等到鱼儿回来的时候把信送过来!”
“我老早就嘱咐了,我们家所有的信件都放到门岗室里,有些人的爪子未免伸的也太长了!”
“老彭!你要是再对姓慕的手软,我饶不了你!上次她就想骗鱼儿出去对付她,结果一计不成又来一计!”
彭父放下手中的碗筷,沉声应:“好,我知道了,你们过来吃饭,为了这种人生气不值。”
彭母余怒未消的到饭桌前,本来很生气的面容在面对姜鱼儿的时候,瞬间就变得温柔如水。
“鱼儿,你不要相信信上的内容,我们没有给彭阳定过任何婚事。”
“这臭小子也对那个姓慕的没一点感觉,否则当初也对也不会义无反顾的去下乡当知青。”
姜鱼儿笑着点头,用手拿个鸭腿递过去。
“妈,吃个鸭腿补补,咱不气,信上的内容我还没来得及看。”
婆婆演戏用力过猛啊,本来她都有些信了的。
她敢保证信里内容绝对不是这个,能让婆婆这么演戏的,也就只有她爹的事情了。
到底是出了什么事?肯定不止彭阳说的那些事情。
“没看?没看就好,免得脏眼睛。”
彭母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儿媳妇看穿。
一家人吃完晚饭散了会步就收拾好各自回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