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向阳忙站了起来,说了声没有。
马攻克盯着刘向阳看了几眼,问:“咋阴着脸呢?心情不好了?”
“没……没有……最近神经衰弱的毛病又犯了,夜里睡不好,白天就打不起精神来。”
“文人就这毛病,其实与神经无关,症结在心里,别胡思乱想就成了,何必庸人忧天呢?走吧,回家吃饭。”马攻克说完,扭头就走。
‘马总,您今晚回家吃饭?”刘向阳嘴里莫名其妙地冒出了这么一句。
“是啊,我不回家吃饭去哪儿?老刘,你不会想请我吃饭吧?”
“我倒是想请,可您也不一定赏脸啊。”
“可别说,你还真的该好好请请我,这面临着班子调整,你还真稳坐了?适度跟领导近乎,也是很有必要的,只是说明你有进取心嘛,你说是不是啊老刘?”马攻克说完,淡然一笑。
一提这事,刘向阳心里就来气,暗骂道:姥姥!你都已经把风放出来了,说这些破话还有意义吗?纯粹是在涮老子开心。
嘴上却说:“不是早就有人选了嘛,我就不跟着掺合了。”
“你偷听我说话了?”
“那不是偷听,是你声音太大,不听都不行。”
马攻克朝着隔墙望了望,调侃道:“这办公楼肯定是豆腐渣工程,放个屁都能打穿。说,你听见啥了?”
“您不是说……说……”
“你说姓高的?”
“是啊。”
马攻克嘴角一抽,说:“老刘啊,不是我说你,亏你在机关做了这么多年,一点心机都没有。”
“您的意思是?”
“只有推上峰顶,才能跌入谷底。”
“不是连老总都替他说话了吗?”
“你呀你呀,你以为我只配做个传话筒是不是?”马攻克说完,冷笑一声,抬脚出了门。
刘向阳琢磨了一番,也没理出个所以然来,干脆就不再去想了,他有自知之明,爱谁谁,反正好事没自己的,都已经习惯了。
这样一想,心里反倒敞亮了,出门打车,直奔去皇都大酒店去了。
巧合的是,接待他的还是上次的那个女孩,这次穿了一件橘红色的旗袍,看上去比以前更艳丽了三分。
女孩甜甜地喊了一声刘科长,然后说:“杜总早就在幽芳厅等着您呢,请跟我来。”
刘向阳点点头,跟在后头朝前走去,眼睛直直地盯着女儿旗袍开叉处露出的一截,想拔都拔不下来。
他觉得这简直就是一次最美的旅行,虽然短暂,但足以让他心花怒放,怡情悦性。
进了房间,见刘福
禄坐在主陪位置上,右手边是杜成功和黄雅莉,其他几个人都不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