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就是如今太医院的确是温实初最有能力。
且能有一定作用抑制毒品的药方,也是出自温实初之手。
再三考虑之下。
他同意带上温实初了。
现在想想,他真是猪油蒙了心,他怎么就着了玉儿的道!
让这男狐狸精上桌,亲自给自己戴了个超大绿帽!
楚柏回越想心越痛。
可是却不敢明着发牢骚。
他心虚得瞥了眼玉姝的足尖,昨夜的确是他醋意大发,从上至下他都没有放过。
到现在玉姝裸露在外的肌肤上,都还残留着淡淡粉红,仿若开在雪白上的朵朵樱花。
可是让他拉下脸求和,他做不到。
他可是皇帝!
曾经的我皇帝也是皇帝!
凭什么这样对他!
楚柏回委屈巴巴地落泪。
温实初幸福小狗般得捏捏锤锤。
只有小海子觉得世界观在重塑,且看到皇上这副怨妇模样,感觉脚趾都能抠出个紫禁城了。
这才是出宫的第二日。
他还有的熬呢。
隐在暗处跟随的暗卫:……
随行在马车边上的护卫:……
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只是今日一整天,马车的帘子都被掀开了,他们被迫在老爷的眼神下随行。
心累且心累。
行车队伍走走停停。
在遇到第五个景观湖心亭的时候。
玉姝睁开眼,伸手扯住了楚柏回的大袖。
楚柏回等候许久的身子一僵,却还是故作矜持,冷哼不回头。
“差不多了吧。”玉姝淡淡挑眉,语气透出刚睡醒的慵懒,“夫君还在生气吗?”
夫~君!
楚柏回俊脸一红,抬手握拳轻咳,“总之,有他没我,有我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