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眯起了眼不解的看着宇文哲,琢磨着他这是什么意思,玉玺和我?宇文哲到底想要说什么?
锦瑟摇了摇头,“我不明白。”
宇文哲叹了口气,招了招手把锦瑟叫了过来,伸出手,锦瑟把玉玺交到了他的手上,宇文哲接过以后握了握又把手松开示意锦瑟接过。
“你,你,留。”宇文哲艰难的说到,说完之后便咳了起来。
锦瑟赶紧上前扶住宇文哲,把他手里的玉玺放到一边,拍着他的后背,“您休息吧,先别琢磨这些了,等您好了再说。”
锦瑟见他渐渐的停止了咳嗽,不禁舒了一口气,拿起一旁的玉玺又放回到了桌子上。
宇文哲看到锦瑟的动作不禁叹了口气,她终究是没理解他的意思,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估计他也是时日无多了,可这天宇国还没有一个像样的人能够掌管,他怎能放心的离开?
锦瑟直到离开心里都有些慌乱的跳着,锦瑟不可谓不是一个玲珑剔透的人,宇文哲什么意思她其实是知道的,只是她不想接受,这个责任太大了,她当不起,哪怕仅仅只是保管玉玺,她也是诚惶诚恐。
多事之秋,古人诚不欺我。
锦瑟看着开始飘零的落叶,不禁长叹了一口气,长乐的死讯,宇文哲的倒下,宇文长琴和宇文长极的皇位之争,还有狄戎的虎视眈眈,现在的天宇国已经显示出了一丝枯败之色,居于高位的人已经开始有所察觉。
出了门,锦瑟听到徐清在对福公公嘱咐着一些事情,锦瑟也便留下来听了听。
待徐清说完之后,锦瑟又补充的说到,“这些日子公务就少麻烦皇上,除非重要的事最好不要打扰他让他静养,尤其是不能再气着他了,以他这个身体状态,但凡再有点事刺激到他,恐怕。。。。。。”后面的话锦瑟没有说,福公公等人也明白了。
“老奴都记下了,锦瑟公主您放心吧。”福公公点点头说到。
锦瑟和徐清见此决定离开了。
“你觉得皇上这病治愈的机会有多大?”走在出宫的路上,徐清和锦瑟自然而然的便聊了起来。
“两成。”锦瑟比了两个手指,摇摇头叹了口气说到,“皇上早年忙于政务积劳成疾,本身身体应该就不太好,这次怒火攻心来的又急了些,一病就容易不起了,就算是尽心调养着,这病也得拖上一段时间了。”
徐清点点头,“依我来看,也是如此。看来这太子之位的结果怕是马上就能出来呢。大皇子和三皇子,不知道会花落谁家。”
说到这个话题,锦瑟沉默了,宇文哲会改变他的想法选择立宇文长极吗?如今已经和锦瑟绝交了的宇文长极还是原来的那个他吗?还能让她继续无条件的支持他吗?
锦瑟心里有太多的疑惑了,而今天奇怪的是宇文哲出了这么大的事,为什么大皇子和三皇子一个都没露脸?明明这才是表现他们最好的时机才是。
但是锦瑟的疑问注定是没有人能够回答她了,其实锦瑟还想亲眼见宇文长极一面,有些话还是想跟他说的,不过他却从来都没有给她机会,这注定也只能成为一个遗憾了。
出了午门,锦瑟就和徐清分道扬镳了,回画堂的路上锦瑟再一次的想起长乐,心里的悲痛突然到了极点,让她一度哭出声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