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人咋见这古怪剑招,实异于平生所见,不觉惊奇。
这正是那越女剑法,唐涣虽所习不久,但这招式却甚有用,那唐墨二人武功虽高,但初见这般,一时间也不禁乱了手脚。
正是那“运剑了如神,叔侄犹可诛。”
这唐墨,唐告德二人也不愧是练了几十年武功,一开始还有点狼狈,但慢慢的稳扎稳打,却也劣势渐消。
眼见那二人又已占据上风,自己这越女剑又所习不久,未得其要,再加上自身内力也已渐渐不济,开始显露败像。唐涣思忖道:只怕今儿是凶多吉少,不如先抽身离去再作打算。
但又一细想,他二人在这门前与我相斗,丝毫不知避讳,只怕是令有所指。
“墨叔!告德叔!咋们不如停手,有话慢慢说就是,何必要如此大动干戈!”唐涣边打边劝说,此时已甚为狼狈,衣衫也已破了不少。
但那二人对此却是置若罔闻,只顾将唐涣一步步逼上绝路,一点也没有住手的意思。
就在唐涣内力即将告磬之机,那两人快步欺身向前,一剑震掉唐涣手中长剑,另一剑刺向唐涣胸口,但就在最后一瞬,剑锋却是一转,剑身猛的击落。
唐涣只觉一股大力从胸口涌入,身子也从半空中摔落,口中一甜,便吐出大口鲜血。
与此同时,那唐墨也已到得唐涣跟前,一手按住其脉门,接着一股内力顺着涌进,封了他全身经脉。
这时,一浑重苍老的声音从大门后传来:“把这不肖子孙给我带进来!”
那唐墨,唐告德二人押着唐涣,不大一会,便到了那唐家执法堂内。
唐允德坐在那高堂之上,一脸肃穆,威仪自出。
而唐墨,唐告德二人这时也已分立大堂两侧。
此时,唐涣被人按在地上,空有一身武艺,却被人给拿住经脉。唐涣眼望着高堂上的那人,一脸的愤怒与不解。
唐允德喝道:“唐涣,你可知犯了何事!?”
唐涣咬牙道:“唐涣不知,还望族长解惑!”
唐允德重重的哼了一声,沉声道,“你目无尊长,拔剑相向,可是知罪?”
“唐涣不知!他二人……啊!”唐涣一句话没说完,背上便狠狠的吃了一痛,龇牙咧齿。
“哼!他们可是你长辈,岂能容你这般放肆!”唐允德沉声喝道,“儒家四书、五经你现可已通?”
“唐涣不才,但却知一二!”
唐允德冷笑几声,道,“《礼记》,《经解》篇第五六句怎么说?”
“洁净精微,《易》教也;恭俭庄敬,《礼》教也。”唐涣在下方从容答道。
唐允德脸色稍缓,继续说道:“那你现在又可知错?”
唐涣默然良久,最后方才开口说道,“唐涣,知错。”
“哼,为人失礼,为事失方,真是罔为唐家子孙!”
唐涣跪在地上,默然不答。只是在听到那“为事失方”一语的时候身子微微颤动了一下。
唐允德敛了敛容,沉声道,“除唐涣之外,其余人等都给老夫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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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僵局(下)
在支走了唐墨、唐告德一干人等之后,唐允德的脸色也慢慢缓和下来,“涣儿,你现在可知道犯了什么错?”
“不该和墨叔他们动手……”
“哼,看来你如今还是未能醒悟!”唐允德连连叹气,“敖儿走后,如今唐家可就只剩下你一个子孙了,你要是再出个什么事,可叫我唐家如何是好?”
听到这话,唐涣惊道,“族长,难道三弟已死!?”
唐允德双手一摆,转过身去,怒道,“哼!这事你不要多管,难道刚才的教训还不够吗?”
唐涣在那兀自皱眉,口中只道:这怎么可能?三弟如何会死?
唐涣猛的抬头看向唐允德那苍老的背影,道,“难道族长爷爷忍心将自己的孙儿害死不成?!”
听到这话,唐允德猛的转过身,右手一扬,便把唐涣掀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