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这种从未做过的事有些过于大胆,但他会纵容她的。
&esp;&esp;谢沛却也没再重新去点燃一根新的来抽,而是打开车灯踩了油门,车又拐回了正路。
&esp;&esp;他在单手开车,而另一只手拉住了她的手腕,再牵住她的手,如此来十指交握。
&esp;&esp;……由得他去。
&esp;&esp;玉伶继续抽了几口,将烟吐向带有薄薄凉风的窗外,她的声音已经有些哑了,也许并不怎么好听:“沛爷,您那个时候的伤……如何了?”
&esp;&esp;“不碍事。”
&esp;&esp;玉伶本打算继续问,谢沛打断了她:
&esp;&esp;“伶子和我一起走?”
&esp;&esp;“现在斧京有生意,锦锡的货源被压了,我不会经常回去。”
&esp;&esp;“……并不会缺你短你什么,陈一乘能给的,我一样都不会少你的。”
&esp;&esp;玉伶扭动着手腕,想把手抽回来,却也挣不开。
&esp;&esp;这种下意识的举动已经向谢沛表明了她的态度。
&esp;&esp;玉伶抽完烟后回头来瞥视他一眼,移开视线后才敢说:
&esp;&esp;“……我明天就回去。”
&esp;&esp;谢沛不再说话。
&esp;&esp;但他也没有放手。
&esp;&esp;玉伶察觉到他的情绪,热懵了的脑袋仿佛还没缓过来,想都没想就补说道:
&esp;&esp;“沛爷,我……下次若空了,会再来找您的。”
&esp;&esp;谢沛更是一言不发,不予置评。
&esp;&esp;车开到郊外那个所谓饭馆的时候,在庭院里,玉伶下车的头一件事就是想去后座找那枚戒指。
&esp;&esp;谢沛拉住她,说吃完饭再找也不迟,不会飞又不会跑的玩意儿还能不见了不成。
&esp;&esp;玉伶晓得他在车上就开始不开心不乐意地板脸,没想和他争执,选择同他一起先走了进去。
&esp;&esp;这处更像是私人摆桌的那种,只有提前和老板商量好了过来吃才会有菜,平时不会正常待散客。
&esp;&esp;但里面的几个人也不像是正经的侍应生,对谢沛言听计从,更叫玉伶感觉谢沛是带着她来了他的地盘,而不是什么他朋友开的饭馆。
&esp;&esp;谢沛直接领着玉伶上了二楼。
&esp;&esp;他打开一间房的房门,打开的霎时间便把玉伶往里面推了一把。
&esp;&esp;玉伶才瞧见这间房像是休憩的卧室,带上门的谢沛将她横抱起来就扔去了床上。
&esp;&esp;“你还真把老子当成你想起来了就要陪你偷情的姘夫?你陈太太可是有那个能耐敢拿陈一乘的钱出来养男人了?”随之欺身上来的谢沛叫玉伶忙抬手去推他,却被谢沛一把抓住,冷冷的眼神让玉伶看得心里直发慌发堵,“老子还没下贱到要和你一路去做那什么见不得人的狗男女。”
&esp;&esp;谢沛扯开了自己的领口,又开始脱玉伶的衣服,好似刚才在那黑漆漆的车上没看见的,现在一定要再看一遍。
&esp;&esp;玉伶现在当然不配合了,没到情浓深处时,她一直都非常焦躁惊惶,想要下意识地去摸手上的戒指又没摸到,直接把她那句闷在心里好久的话喊了出来:
&esp;&esp;“那你谢沛一开始就别来找我,合该一辈子都别见!”
&esp;&esp;“你作甚要找我?作甚要写纸条?作甚要在这萧山苦苦等我?现在我们难道就不是见不得人又下贱的狗男女了?!”
&esp;&esp;他应是从没这般窝囊过,而且还是为了一个爽完了就要翻脸不认人的女人。
&esp;&esp;谢沛正脱掉了玉伶的衬裤,拿在手里,摆到她面前。
&esp;&esp;上面的水渍连带着她从身体里漏出来的白白精水还在灯下泛着光。
&esp;&esp;玉伶的视线却停留在谢沛藏了很多情绪的目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