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玉伶想去见雍爷。
谢沛毫不犹豫地拒绝道:不行。
玉伶圈着他的脖颈,把颊边还没干的泪痕擦在他脸上,撇嘴道:想问他
不行。
玉伶横了谢沛一眼,似是在恼他不听她说话。
她又翻来跨过他的身,避过那些缠过纱布的地方,撑手于他的颈边,几乎快要趴到他胸前,怜怜兮兮地盯看他,却没有继续言语。
怎么?哭过劲了便来撒泼卖娇的?
你想的就只有你自己,惯没好良心。
给我下来
玉伶俯身吻住他的唇,堵住他那念叨不停的嘴。
轻吻即过,立马昭明自己主动送上门的目的:那沛爷陪我去。
谢沛伸手捏着玉伶的左脸,听她难得这般了当地提了要求,感到有些讶异。
拉了拉,又扯了扯。
玉伶连连哼说疼啊痛的。
于是他松了手,边揉边道:
胆子肥了,不怕我了?
老子是你想使唤就能使唤的?
玉伶再度吻了他一下,用腻死人不偿命的调调重复道:陪我去嘛
谢沛应是想说些什么,大抵还是那些听不入耳的话。
但玉伶没有给他反应的机会,一手捧住他的脸,一手插入他的发间,原本蜻蜓点水的吻也就此而加深。
既要勾出他的舌,还要躲他回给她的吻。
身体的重量渐渐沉了下去,再轻缓地扭动身子,乳尖因此时不时擦蹭到纱布的粗糙边缘,难耐间或瘙痒。
并没有擦拭清理的腿间还留有他的精液,即使没有情欲,她隔着他的亵裤坐在他那已经勃起性器上时,还是即刻浸湿了他的裤子。
谢沛掐住玉伶的腰,翻个身来把她反压在身下。
没让你得意,便要使了你的看家本事来勾我?
玉伶的视线从谢沛那带有小块血迹的纱布上移开。
伸手搭在他胸前,慢慢向上刮了刮他滑动的喉结;抬膝抵住他的性器,缓缓地来回捻了捻又顶了顶。
调皮地笑了两声:
哪能求您什么呀,您想是不想?
而后用那低到只有谢沛能听见的声音婉转说道:
沛爷,是玉伶想要了还不行吗?
玉伶真的真的好喜欢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