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离开,我也要确定他是真的安定了,再离开。
我想,这样叶夏也不会怪罪我了吧。离开之后,我就去找大祭司,看看有没有回去的办法!
大祭司?
她突然想到一个人,钦天监!那个白衣男子说他是钦天监!既然能够窥天,说不定他能帮到我,毕竟远水解不了近火,况且,自己也不知道大祭司在哪里。
即便是再心痛也要学会放下,这是她从母亲离开她的事实中学会的真谛。
她洗漱之后,解下衣物,便入睡了。
“辜歆!辜歆!快醒醒!”
一个女子的声音不断的在辜歆耳边唤着。
辜歆一手扒开那个摇着自己身子的双手,一边翻了个身。真是吵啊,刚刚睡着,又吵吵闹闹的!
忽然,一块湿毛巾猛地盖在了辜歆的脸上,她一个机灵马上做了起来,气呼呼的将毛巾猛地扔到了地上,眼睛都没睁开便吼道:“孙珩!你这个混蛋!”
此刻,一旁的孙珩一口茶憋在喉咙管里,差点喷出来,好不容易吞下去之后,缓缓说道:“大夫,你去看看,是不是失心疯了?”接着,瞪了一眼辜歆,在心里恶狠狠地说道:毛巾是木槿放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下蛊
辜歆在床上扭了扭身子,揉了揉眼睛,这才缓缓清醒。看着木槿站在自己身边满脸焦急的样子,完全不明白。
又看看那两个人坐在那里喝茶的男人,像是没有事儿一般。
她咂了砸嘴,皱了皱小脸,擦拭着脸上的水,对木槿说道:“怎么了?”
说完,打了一个打哈欠。
这是,木槿才松了一口气,朝大夫挥了挥手,她坐到床边,用手抚了抚辜歆的额头,说道:“你吓死我了。你这一觉倒是好,睡了十来天。吓得我魂都快没了。”
还没说完,木槿却是顿了顿,走到程彦面前,拿了程彦的杯子就这么往地上猛地一砸,稳了稳气息,再次走到辜歆身边,这才说:“那个花笙已经嫁入府中了。我倒是不明白了!要是我,即便是死要去问问那皇帝!他自己弑父夺位就罢了,还管别人家的姻缘,不过也是,花笙自小便喜欢那孙珩,他父亲又是个狗奴才。”
说哇,她似笑非笑的看着孙珩,像是看好戏一般的眼神,好想再说,皇帝的眼线就在你身边,你动得了吗?辜歆在床上扭了扭身子,揉了揉眼睛,这才缓缓清醒。看着木槿站在自己身边满脸焦急的样子,完全不明白。
又看看那两个人坐在那里喝茶的男人,像是没有事儿一般。
她咂了砸嘴,皱了皱小脸,擦拭着脸上的水,对木槿说道:“怎么了?”
说完,打了一个打哈欠。
这是,木槿才松了一口气,朝大夫挥了挥手,她坐到床边,用手抚了抚辜歆的额头,说道:“你吓死我了。你这一觉倒是好,睡了十来天。吓得我魂都快没了。”
还没说完,木槿却是顿了顿,走到程彦面前,拿了程彦的杯子就这么往地上猛地一砸,稳了稳气息,再次走到辜歆身边,这才说:“那个花笙已经嫁入府中了。我倒是不明白了!要是我,即便是死要去问问那皇帝!他自己弑父夺位就罢了,还管别人家的姻缘,不过也是,花笙自小便喜欢那孙珩,他父亲又是个狗奴才。”
说哇,她似笑非笑的看着孙珩,像是看好戏一般的眼神,好像在说,皇帝的眼线就在你身边,你动得了吗?
没错,孙珩的确动不了花笙,但是,花笙从小便倾慕孙珩,根本就不可能会对孙珩不利。虽然,他们大婚之日,孙珩依旧守在梦乡之中的辜歆的身旁,但是她也没有过多的怨恨。从小便是如此,她已经习惯了,孙珩一直喜欢这她。即便是名字换了,也死过一次,她还是她。
此刻,花笙端了一大碗鸡汤进来,用小碗分盛,端给他们喝,最后,才端给辜歆。
她微微欠身,双手捧起鸡汤,柔声说道:“见过姐姐。”
辜歆一听,满是讽刺,姐姐?何时成了你的姐姐!
她往外推了推鸡汤,摇着头,不想喝。
只是,花笙从小便是丞相府里的掌上明珠,如今自己下厨做的鸡汤,这辜歆却是不给面子,这一下她哪里会甘心,她又将鸡汤往辜歆那边推去。